等我再回去時,剛推門就聞見房內有殘留的男士古龍水的味道。
我滿臉疑惑地隨口問了句,沈雪寧見狀立馬解釋:“周子然點了些外賣讓小哥送來,估計是他的味道。”
盡管我知道事實不是這樣,卻沒有戳破她。
那晚,我以照顧沈雪寧身體為由留在病房陪護,她背過身玩手機到半夜,甚至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我假裝困頓,可內心卻五味雜陳。
這麼晚還能一直聊天的,一定不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更何況,她剛開始點了外放,我聽見了對麵是個男人的聲音問道:“出院後去買身新的裝備穿給我看吧。”
雖說朋友之間也能出於關心問出這個問題,但男人的語氣裏明顯夾雜著寵溺的味道。
翌日,我離開病房時,沈雪寧還沒醒。
我給她留了張字條便出去買早飯了。
等我到病房時,護士告知我一上午就沒看見沈雪寧的人。
我急得一直撥打她的電話,無人接聽。
我隻好打給她的閨蜜周子然。
周子然二話不說開口罵道:“你自己對象看不好,找我幹什麼?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是怎麼照顧她的?”
電話掛斷後,我急得要去監控室調監控。
這時,我想起了沈雪寧昨天對我說的話。
我一直坐在病房等到她的回電。
沈雪寧在電話那頭十分不耐煩地問我:“你發什麼瘋?我就出去有個事,兩個小時給我打這麼多電話幹什麼?”
我頓了頓輕聲說道:“你昨天才做過手術,今天該繼續輸液才是啊。”
誰知沈雪寧語氣有些著急地說道:“我回去跟你解釋,現在很忙。你要是閑得無聊就忙會工作吧。”
沈雪寧不止一次這麼對我說話了,有幾次她外出參加朋友聚會我說想要一起,她總是會對我說:“你去幹什麼?不是說好早點掙錢結婚的嗎?你還想不想生孩子了?”
每每她提到這事,我都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