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幾年就到了要比試的時候,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間又用了呢!
可能為了贏,他也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有些事情他們不能夠確定,所以隻能夠加快結婚的步伐了。
到時候再來一招苦肉計,對方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等到那個時候,不管司空劍狂怎麼對待葉飛雪都沒事了。
前期肯定是不可以的,之後就沒問題了。
如果說司空劍狂之前還對這個事情有些不滿的話,但是現在他們就沒有那種想法了,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隻要想到那天葉飛雪對他的態度,司空劍狂就很不高興。
要是之前沒有機會動手就算了,現在機會都上門了,他要是還這麼錯過的話,那他就不叫司空見狂了。
司空劍狂這邊談的事情自然是非常的融洽一點,可是葉家這邊的情況就沒有那麼好了。
司空劍狂能夠知道這個事情,那肯定是有人跟葉傾城談過,所以他們才會公布這個事情。
葉傾城一開始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不想要接受,但是對方有點咄咄逼人的,又給出他無法抗拒的理由,所以就沉默了。
對方覺得他是默認了,所以這個事就這麼說定了。
等到一分鐘後,他自然就跟他說起了此事,楚風也在一旁也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有行動了。
他們倒也不是覺得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但可能也是有一定的原因在其中。可能還有更深處的原因,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了,恐怕也就隻有葉傾城才知道了。
“父親我不要嫁給司空劍狂,難道你不知道那天他是怎麼羞辱我的嗎,分明就是沒把我看在眼裏!我要是嫁過去他一定不會好,而且過了這麼久了,我早就不喜歡他了,這個時候要我嫁給他,分明就是要折磨我,父親你不會那麼做吧!”
葉飛雪一開始對於司空家的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或者說並不是特別排斥對方。
因為小時候對方留給她的印象還不錯,沒有讓她有一種被欺負的感覺。
可是就在剛才那種感覺真的非常的強烈,所以她很抗拒。
更何況她跟楚風待在一起的事情久了,自然是有些喜歡對方的。
現在她對對方是有一種非常厭惡的感覺,總感覺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所以他自然是非常的抗拒。
可能她是覺得跟著楚風的時候比對方好吧,就算嫁不了楚風,她也是絕對不會嫁給司空劍狂的。
這一點葉飛雪倒是可以篤定。
葉飛雪是很少流淚的,這會都哭出來了,由此可見她對這個事情是有多麼的排斥。
看她這個樣子葉傾城也不好受。
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解決,就能夠解決的了。
因為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真的一點點都不能夠提嗎,葉叔是不是怕司空家不同意此事,或者說他們非得要跟葉家結親的原因是什麼?單純是兩家合適嗎?是不是,還有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他這麼說就是在試探對方了,葉傾城聽此表情倒是有些不自然。
楚風見此,自然是非常確定他猜的沒有錯。
這兩家結親還有其他的原因,並不像他想象那麼單純,這很正常。
所以他們兩家人互相利用一下,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楚風很想弄清楚這其中到底是哪些糾葛,隻要把這個事情解決了,要想解除這樁婚姻應該會容易得多。
沒道理司空家放著更好的合作對象不要,而是來選擇他們。
在楚風看來他們並不是那種人。
葉飛雪這會沒有流淚了,是非常認真的盯著父親,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樁理由,這是她之前不曾了解過的,現在她倒是想了解的。
被兩個人這麼盯著葉傾城也沒有辦法,隻能夠把他們帶到書房裏頭把當年的事情說了一遍。
葉傾城也並非不知道,司空家族是衝著他那顆珠子來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們也是需要對方的庇護的,所以合作也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現在他女兒不願意嫁,司空劍狂又不像以前那麼好,所以他也是有些糾結。
“什麼恩怨?你確定司空家能夠保護得了你們嗎?如果他真的是衝著那顆珠子來的,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拿了之後,就不管你們了!”
堂堂的劍王竟然也有害怕其他人的時候,這可真是讓人驚訝,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就隻能說那人的來頭劍王這個名聲還要大,那會是誰呢?
這一時半會的楚風還真想不到其他人身上,但是感覺這個事情是有點難辦的。
如果這事葉傾城沒辦法解決的話,那麼司空劍狂可就吃定他了,這一樁退婚肯定是沒辦法辦成功的。
要說起那些事情,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葉傾城原本是不想告訴其他人的,他想帶著那些事情進墳墓。
隻是就眼下情況來看,可能很難辦成功的,所以他也就隻能夠小小的透露一點點。
說起來,還是跟那顆珠子有關係。
當年他的劍法能夠有所大成,那都是因為有高人教導過。
那人是藏於深山野林中,師父不僅僅是收他一個徒弟,還收了另外兩個。
隻是那兩個都各有各的心思,其中有一個小師弟對他就非常的嫉妒了,時不時就找他挑戰,就是因為師父對他太看重,對方心裏很不服氣。
小師弟想著隻要勝過他就沒事了,可是那個時候葉傾城根本就不想跟對方打架,這就導致他們的矛盾越來越大,這個事情傳到了師父那邊。
師父訓斥了小師弟幾次後,對方還是屢教不改,最終就隻能把他趕出師門了。
“之後我跟小師弟的恩怨就越來越大了,他離開的時候還跟我說,隻要他活著就絕對不會放過我,不死不休。更別說之後師父又把那顆珠子傳給了我,沒有傳染給他,更沒有傳染給另外一個人,他心裏更加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