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督點了點頭。
雪茄青霧在茶室氤氳成網,籠住厲俊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抬眼時眸色森寒:“這是江城,不是京城,憑什麼聽他們的?”
燈光映著副省督發鬢的銀絲,他微微搖頭,“厲總該懂棋局裏的棄車保帥。”
厲俊臣指尖輕叩紫檀木案,“如果我偏要車帥同存呢?”
副省督合上茶盞蓋,“厲總,京城的風能掀了江城的天。”
“那要看是誰在掌舵。”厲俊臣扯鬆領帶,喉結在暗紋襯衫領口滾動,“三年前環城高速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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