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歡迎光臨土鱉拍賣會！"戴著蒸汽朋克護目鏡的鼴鼠司儀正在用扳手搓爪子，"首件拍品——會放彩虹屁的九尾馬桶圈！附帶三代目火影同款便秘表情包！"

拍賣場彌漫著機油與章魚燒的詭異香氣。漩渦銘的機械右眼自動掃描全場：前排禿頂大叔用蕾絲內褲當口罩，腳趾在競拍器上輸入價格；右後方女仆裝壯漢手持電鋸玫瑰，花瓣正在滴落腐蝕性黏液；最角落的陰影裏，機械山羊的屁股正在印刷假鈔，每張都印著綱手輸錢時的哭臉。

"第二件珍品！"鼴鼠敲了敲生鏽的銅鑼，"初代火影親筆簽名的鼻毛寫真集！內附可拆卸機械鼻毛三根，能自動編織幸運手鏈！"

卡卡西不知何時混入買家席，《親熱戰略》的書頁裏掉出鋼鏰雨。佐助的寫輪眼突然抽搐——那本小黃書正用摩斯密碼向拍賣師發送暗號："三點鐘方向有肥羊"。戴貂皮大嬸腰間的扳手突然尖叫："快拍下37號蒸汽核心！否則老娘把你改造成掃地機器人！"

"第三件寶貝！"鼴鼠司儀掀開紅綢布，展台上蹦出個機械壽司，"會跳探戈的鮪魚刺身！每日限量噴射芥末煙花！"壽司突然張開嘴咬住鳴人探出的手指，金發少年甩著"人肉釣竿"滿場亂竄，把競價牌撞成天女散花。

漩渦銘的液壓手指悄悄敲擊地麵，聲波在金屬地板勾勒出保險箱的結構圖。當他假裝係鞋帶時，機械義眼射出激光在展台刻下塗鴉——歪歪扭扭的初代火影比著中指。

"接下來是壓軸大戲！"鼴鼠按下鑲鑽按鈕，展台升起跳鋼管舞的保險箱，"來自雪之國的星紋鋼！起拍價——"

"我用這個換！"鳴人突然把漩渦銘踹上展台，手裏舉著被壽司咬腫的香腸嘴，"附贈宇智波祖傳增高鞋墊！保證讓您擺脫'木葉霍比特人'的恥辱！"

佐助的千鳥劈碎三個競價器，卻被機械山羊吐出的鋼鏰砸出鵝蛋大的包。小櫻的怪力拳轟向女仆壯漢，卻打爆章魚燒攤位，滾燙的丸子黏在鼴鼠光頭上滋滋冒煙。整個會場瞬間炸鍋：九尾馬桶圈追著卡卡西噴射彩虹，寫真集發射如雨鋼針，機械山羊的假鈔雪崩般淹沒人群。

"警報！有蠢賊！"保險箱頂的機械蜘蛛揮舞毛腿，"兒歌密碼破解進度89%！"漩渦銘的液壓支架勾住吊燈蕩秋千，雙腳在箱體敲出《小星星變奏曲》。"哢嗒"脆響中，保險箱蹦出個織毛衣的機械蜘蛛，八隻眼睛輪流播放《黑市安全守則》動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