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在邱富海家吃過中午飯,逗弄了一會兒龍鳳胎姐弟,梁金濤就出門了。
十一月的風裹著河灘的沙礫,在土路上打旋。
梁金濤坐在花五十塊錢雇來的三蹦子的車鬥裏,雙手緊緊抓著欄杆。
車鬥裏的帆布包撞得 “咚咚” 響,裏麵裝著從藥酒廠帶的 1977 年枸杞蓯蓉酒,瓶身上的標簽已經泛黃,卻被他用軟布擦得發亮。
“師傅,還有多遠?” 他朝駕駛座喊,風聲把聲音撕得零碎。
三蹦子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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