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霧一直沒散,窗戶上結了一層淺淺的水汽。
宋意站在畫室角落,手裏拿著擦布,一點點把窗玻璃擦幹。
她不急,動作慢得像是儀式。
白茶花還在瓶子裏,枝頭微垂,香味淡得幾乎聞不出來。
她每次擦過窗子都會不由自主地看一眼那花,像在確認什麼,又像在對自己重複一個認知:你已經不怕了。
畫台上的那幅新作已經完成七成。
她畫的不是人,是一麵被撕.裂的鏡子。
鏡子裏是兩個重疊的身影,互相望著,姿態雷同,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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