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那雙清冷深邃的鳳眸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不遠處的程錦狠狠掃射過去，如果目光可以變成刀子，殺死人的話，那麼，他肯定會變成無數的碎片，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

就算程錦想要躲避開這樣的目光，卻也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躲避。

而顧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剛才脫口而出的話語，帶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以及帶著一絲不讓人輕易察覺的醋味兒。

當然，程錦這一次，神經粗大條，沒有聽出來。

隻有張三，似乎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