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十年的京圈大小姐中情毒這天,我沒有成為她的解藥,反而把女人的男助理推進了房間。
隻因前世我為女人解毒那晚,被她的男助理當場撞見。
男人紅著眼跑出門,卻突發心臟病死在去醫院的路上。
後來女人冷靜的承諾對我負責,冷靜的嫁給我。
可新婚夜當晚,女人卻目光陰狠的將我推進地下室:
“沈朝,如果不是你那天給我下藥,晏白也不會撞見我們那一幕心絞而死!”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女人中毒的那天晚上。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的將女人讓給她的男助理,看著她們終成眷屬。
然後假死回到北城,繼續做北城圈內最矜貴的小三爺。
可女人卻在我離開後發了瘋,紅著眼跪在我眼前。
“阿朝,我錯了,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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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吼什麼?沈朝,現在這樣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被下身的疼痛給掐清醒。
終於從上一世的窒息中醒來,卻發現自己重生了,重生在許梔被人下藥的這晚。
上一世,我愛許梔入骨。
她是姐姐的好姐妹,南城最中心的黑白兩道背後大佬。
在一次我被綁匪盯上束縛時,她從我姐姐那裏知道後...
找上了被綁住的我,將幾十人生生撂倒,一身血痕,救下了圍在中間的我。
周圍所有的人倒在地上哀嚎,也讓我愛上了擋在我麵前的那個女孩。
後來我一人跑到南城,大膽在她麵前表達愛意。
她冷臉遞給我拳擊手套,“你能打到我的麵前,我就答應和你在一起。”
於是我脫下華服,鑽心研究拳擊散打。
隻為有一天,能被她刮目相看。
直到她中藥難吟,我主動走進房間成為她的解藥。
我們緊貼之時房門也被我姐姐從外推開,與此同時身後還有許梔的白月光。
葉晏白。
那天之後,她被迫嫁給我,同時也變了個人。
我為她抗下家裏所有的反抗,和在南城所有的唾棄,以為我們能迎來幸福結局。
可到了新婚當天,她將我推下懸崖墜入海底:
“如果不是你,我和晏白也不會這樣生離,從我的身邊滾開!”
“啊——”
我猛地竄起,手扶住脖子,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死死盯著眼前的許梔。
反應了過來現在重生的處境。
後我猛烈地將許梔撞開,從房內衝了出去。
“來人!你們許總出事了!”
不過片刻,一群人將我圍在中間滿臉焦灼,被守在房間口的我攔住。
“叫葉晏白過來吧,隻有她能幫忙。”
我麵色慘白,腦子卻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這一世,盡管我身上的衣服已經扯得所剩無幾,但好歹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所以這輩子我隻想做一件事,成全許梔和葉晏白,讓我回北城。
“你們還在愣什麼?許梔出事了你們負責嗎?!”
幾個許梔的手下麵麵相覷,總算反應過來許梔在房間發生了什麼。
踉蹌著身子,不一會兒就將葉晏白急慌慌地拽了過來。
一身休閑裝的葉晏白不明所以,看我時眯緊了眼:
“沈朝,你從北城千裏奔波不就是為了現在嗎?讓我進去到底是搞什麼鬼?”
空氣中悶濕燥熱,我恍若又沉在了上一世黑暗的海底。
窒息地我滿腹絕望。
我低頭咬緊下牙,“你如果再不進去,許梔恐怕真的要難受死了!”
下一刻,房內傳來一陣痛苦的低吟。
葉晏白再沒了顧忌,踉蹌著身子往房內跑去。
沒過一會兒,裏麵的兩人早就纏得難舍難分。
男人低吼聲,女人沉吟聲,物件墜落聲。
聽的門外許梔的好姐妹們叫好。
“我們老大可真厲害,不知道晏白能不能遭得住。”
“老大有分寸的,是沈朝可能沒有這麼好受,可葉晏白,是老大真真喜歡的,我們就別擔心了。”
...
耳畔交雜的各種聲音刺得我心尖生疼。
一聲一聲,在我心中血肉模糊之間,我遊離著從房間離開。
我躲進地下拳館,沒人後徹底忍不下去,哭得泣不成聲。
起初是壓抑的嗚咽聲,後麵委屈哭嚎,似是把這兩輩子在許梔身上受到的委屈都宣泄出來。
剛從地下拳館出來,我就迎麵撞見了聞聲而來的姐姐。
看見我,她立刻停在原地,“沈朝…弟?你怎麼...?”
姐姐沒有往下問,我卻心裏清楚我現在眼睛應該紅的不成樣子。
更甚身上的西服被扯得七零八亂,活脫脫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姐姐霎時急了眼,“沈朝你個悶葫蘆,你說句話呀?到底發生什麼了?姐姐給你做主!”
我按住姐姐,和她解釋:
“沒事姐姐你忘記我身上的功夫了我沒受欺負,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抹去眼角的淚水,抬眼倔強的看向姐姐。
“姐姐,我要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