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沈知意帶我來到她的獨棟別墅。
剛打開門,就看見八盞水晶吊燈在挑高九米的穹頂下折射出細碎光斑,像有人把星河揉碎了嵌進天花板。
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這踏馬是宮殿吧?樓梯扶手居然是鎏金纏枝紋!”
“注意看牆上的浮雕!是整塊和田玉雕刻的山海經神獸啊!”
“富婆家裏連地毯都是波斯手工定製的吧?慕了慕了!”
沈知意踩著小羊皮高跟鞋轉過拐角,轉頭笑著對我說:“地下車庫比這裏有意思。”
說著她便拉著我走進地下車庫。
感應燈順著她的指尖亮起,八輛啞光烤漆的跑車在冷光中依次顯形——從銀藍漸變的帕加尼到鑲著碎鑽車標的布加迪。
“這些...都是給我的?”我的聲音在空曠的車庫裏回蕩。
“不夠的話,”她笑著說:“明天讓勞斯萊斯把銀刺生產線開過來。”
彈幕徹底沸騰:
“富婆缺掛件嗎?會呼吸的那種!”
“男主上輩子怕是拯救了銀河係!”
“酸成檸檬精!這嫁妝夠買半個上市公司了!”
看著滿屏滾動的驚歎,我忍不住低頭輕笑,卻忽然被帶著雪鬆氣息的溫暖裹住——沈知意不知何時貼了過來,她的琥珀色瞳孔在燈光下泛著蜜色漣漪,看著她的眼睛,仿佛掉進了蜜糖罐裏。
“不喜歡嗎?明天去把車展中心包下來?”
我慌忙後退半步:“很、很喜歡...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視線卻不受控地瞄著她的俏臉。
沈知意忽然笑出聲,拉著我往二樓走。
“喜歡就好。”
“二樓這個房間是你的,來之前我已經讓傭人打掃過了。”
臥室的真絲床單還帶著陽光的溫度,我剛踏上羊毛地毯就被推向床上。
沈知意的長發垂落在我胸前,發梢掃過鎖骨時癢得我打了個顫。
才認識半天就要入洞房了嗎?
我頓時有些緊張,我攥緊床單的手指關節發白。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況且作為男人不能說不行。
於是我環著她的腰,準備換個姿勢。
可她突然停下動作,替我掖好被角。
然後起身。
“我們可以先婚後愛。隔壁就是我的房間,想聊天隨時來敲門。”
彈幕集體哀嚎:
“男主快追啊!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沈總撩完就跑太犯規了!”
第二天清晨的踹門聲驚醒了回籠覺,蘇晴婉竟直接闖進別墅,幾個保安都攔不住她。
“沈總,您快出來吧,我們實在攔不住蘇小姐。”
保安慌忙跑進別墅報告時,我已經穿好衣服下樓了。
“知意還在睡,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看我走了出來,蘇晴婉氣得渾身發抖,青筋暴起。
“你什麼意思?我們才結婚,隻不過我在婚禮上離開了一會兒,你就娶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