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十萬最終沒有要回來。
出酒吧時,外麵瓢潑大雨。
路上行人成雙出入,一把大傘能將恩愛的兩人緊緊籠罩在一起。
我從沒有任何時刻像現在這樣彷徨無助。
我在雨中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傷口發麻,沒有任何感知。
突然,頭頂上方壓下一抹陰影,雨水被立馬隔絕開。
腰間也傳來溫暖的觸感,我方才回神。
「你腰受傷了,快去醫院吧。」
輕柔焦急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我怔愣回頭,是一位清秀的姑娘。
她說她叫明江漓。
我大概是燒懵圈,就這樣稀裏糊塗跟著明江漓去了醫院。
醒時,她正握著我的手,傳來點點暖意。
我快速抽回手,卻牽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抱歉,剛才你的手很冷,護士叫我握住......」
姑娘尷尬收回手,臉上的紅暈飛快聚集。
她小心翼翼看著我,最後開口詢問我是否有難處。
這兩天接連的打擊讓我疲憊至極,麵對這樣一個陌生人,我居然像倒豆子般將所有心事吐出。
提及媽媽的病,姑娘問我:
「我可以先給你,你快讓醫生做手術吧!」
她著急的模樣仿佛病房躺著的是她媽媽。
與此同時,媽媽再次發病。
容不得我多想,明江漓快速打錢交手術費,跑上跑下料理了許多事。
幾天後,趙雲煙要我去離婚。
媽媽的術後還不穩定,麵對離婚這件事,我也沒有過多糾纏,匆匆離完婚回了醫院。
離婚不代表事情結束,趙雲煙和邵文峰的賬遲早要清算。
隻是我還未去找二人,趙雲煙便先一步打來了電話。
驚慌失措的哭音響起:
「老公,邵文峰那混賬卷錢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