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陳屍樓頂水塔,關鍵證據是一枚袖扣。
妻子的學生沈煜衡告訴我袖扣在拍賣會。
教授妻子楊黎黎明明知道這是證據,卻為討沈煜衡開心反手點天燈,把袖扣穿成項鏈戴在狗脖子上。
妻子為了讓我死心,輪番折磨妹妹,拍下不雅視頻發給奶奶。
我被折磨得暈死過去,醒來時:
“煜衡馬上研究生畢業了,不要到處汙蔑他。”
“你要是乖乖聽話,我還是會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們全家。”
“不然,不要怪我不念你的救命之恩......”
看著楊黎黎冰冷的眼神,我毫不猶豫的答應離婚。
我拖著渾身的傷口來到軍區門口:
“我爸爸是退役緝毒警察,我媽媽是W城逆行者,爺爺抗美援朝戰士”
“可是我的家人卻慘遭毒手無處可訴 ,求你們給一個公道!”
......
“謝斯年你鬧夠了沒有!”
說完楊黎黎就把沈煜衡一把護在身後,眼神無盡的溫柔,轉頭對我就變成了凶狠的眼神:
“拍給狗的東西你也要搶!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我楊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壓住心裏的怒氣說:
“楊黎黎,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爸爸的證據,為什麼還要跟我搶。”
楊黎黎毫不在意的說:
“那又如何?反正你爸都死了!”
我握緊發白的指節,深吸一口氣說:
“黎黎,那可是你公公,你居然還要護著殺人凶手!”
話音未落,楊黎黎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謝斯年,你爸死了是他運氣不好!關我們煜衡什麼事兒!”
眼前出現一層水霧,直直的看著楊黎黎。
明明警察拍的照片,我爸爸手裏緊緊握住一枚袖口。
那是爸爸被推下去的時候用盡力氣拽著的。
當時楊黎黎怕我傷心,說替我去現場,那枚袖扣就不翼而飛了。
拍賣師的一錘子將我驚醒。
我握緊拳頭舉起牌子,
“300萬”
楊黎黎卻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轉頭又掐了一下沈煜衡水嫩的臉。
笑意盈盈的緩緩舉牌說道:“500萬!”
我心中有憤怒和無奈,還有不甘心。
轉身,對著調笑的兩人哀求道:
“黎黎,看在我們夫妻十年的份上,能不能把袖扣讓給我?”
楊黎黎還沒有說話,肩頭的沈煜衡卻撒嬌中帶著一點哽咽的說道:
“教授,沒事兒的一個給小狗的玩意兒而已,斯年哥想要讓給他就好了。”
說完眼尾泛紅,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楊黎黎見狀,眼底全是心疼,輕輕拭去他快要掉落的眼淚。
帶上幾分怒氣,轉頭牌子一舉,
“一千萬!”
然後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欺負沈煜衡的那個人。
“你既然這麼喜歡狗的東西,看在夫妻一場,我給你一個機會。”
“你當我們的狗,這狗牌就送給你!”
她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大,安靜的拍賣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大家紛紛投來看熱鬧的目光。
我的心瞬間冰冷,咬著牙,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認真的嗎?”
楊黎黎往椅背一躺,雙手抱在胸前。
挑釁的說:“你可以不信…”
我顫抖著跪下四肢著地。
楊黎黎朝晃了晃剛剛取下來的狗鏈,做了一個手勢喚我過去。
我低著頭艱難的跪走過去。
“給這條狗帶好,免得亂咬人!”
哢噠特製地鐵鏈子掛在脖子上,沉重無比。
楊黎黎用腳勾起我的下巴,淡淡的說:
“舔幹淨!”
我心裏被狠狠一擊,眼裏全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楊黎黎。
她隻是冷冷的看著我,雙手纏繞著沈煜衡的脖子。
我徹底失望,丟掉最後一絲尊嚴。
我壓住心中的屈辱感,伸出舌頭,舔著難聞的皮鞋,口裏一陣苦澀。
忍著巨大的恥辱感舔完。
包廂裏的法鬥就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泡尿。
楊黎黎和沈煜衡笑得前仰後合。
許久轉頭大聲說:
“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