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說出這話時,我和妹妹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
爺爺白紙黑字贈予我,我再白紙黑字贈予妹妹的房產,怎麼就成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你放屁,那是哥哥留給我的!”千雨焦急駁斥道。
“你哥哥留給你的又怎樣?他是老子的種,就連命都是老子的!隻要我想要他的房子,他就得屁顛屁顛地給老子上貢!”
“你們這樣對我,哥哥回來了不會放過你們的!”千雨咬牙切齒道。
可這話卻讓我爸嗤笑一聲。
“你以為你哥在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後,還會像原來那樣寵著你嗎?再說了,老子還沒死呢,隻要老子還活著一天,千家就輪不到千川那個臭小子說話!”
我爸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那架勢,全然是千家掌權人的模樣。
可他到現在都沒明白,為什麼爺爺在選繼承人的時候會跳過他直接選了我。
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我再次打電話給秘書,讓她幫我查查我爸在我出國這幾年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不著急,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可這房子真的是我的!我有房產證!”
千雨焦急地跟馬場莊家解釋著,可她的話語顯然不能讓莊家信服,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她不過是一條被拋棄的野狗。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難道你們對我就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感情嗎?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妹妹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淚滴如雨點般落下,看得我心如刀絞。
“姐姐,爸媽和哥哥們怎麼可能對你沒有感情呢?都怪你太叛逆了,快點跟他們下跪道歉啊!”
徐蓓蓓語氣裏滿是焦急,但眼神裏卻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聽到她的話,妹妹也止住了眼淚,滿是恨意地看向看台上的徐蓓蓓。
“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
這話氣得爸媽和童養夫們快要發瘋。
項遠山更是一腳踹在千雨身上罵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把馬帶過來!”
說完,不遠處傳來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馬嘯。
隻見那批馬兒個個雙眼通紅,全身上下充滿著原始的欲.望。
不說別的,光是踩在人的身上,就足夠將人的五臟六腑給踩碎!
眼看著馬兒即將被放出欄,一旁的馬場負責人見我完全沒有動作,急得都快要叫出聲。
千雨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這時,馬場裏突然響起了大聲的播報。
“神秘嘉賓讚助千雨選手五千萬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