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覺得這種從深夜到黎明的過渡,讓她更清晰地看見自己的狀態—不是清醒,不是堅強,是一種長時間獨處後的平衡。
她泡了茶,洗了臉,把畫室打開通風,屋裏微冷,但她不著急穿衣。
她走進廚房,熱了昨天剩的一小碗南瓜粥,加了一點碎米糕,一邊攪一邊看著窗外一點點亮起來的天色,像一個隱秘的誓言,緩緩展開。
吃完,她洗碗、擦桌子、掃地,動作不快,但一氣嗬成。
她現在做這些事沒有“效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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