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會再問他是不是還站在她身後。
她知道,他現在是自己站著的。
這就夠了。
隔天,她在畫室畫了一幅空房圖。
四麵牆,窗開著,風從窗外吹進來,把一張信紙吹到地上。
桌上有茶,有燈,有書,但沒有人。
她沒有寫這幅畫是關於誰的。
她甚至沒落題名。
隻是把它貼在牆上。
下午有本地的策展人來訪,看到那張畫的時候,問她:“這張你畫的是什麼時間?”
她淡淡地說:“不是一個具體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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