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用辦了。
我不想和戴思怡浪費太多時間,明天不光要確定房子,還要找新公司,忙的很。
我抱起我媽寄來的箱子打算走。
戴思怡拉住我,煩躁地皺起眉毛:“我給你說話你沒聽見嗎?你到底在鬧什麼?我給你保證行了吧,隻要林易腿好了,我就再也不見他!”
我看了眼,目光落在她現在的妝容上。
不是戴思怡喜歡的風格。
以前我也提議過讓她嘗試不同風格,她卻冷聲說她隻想做自己。
現在想想,當初那麼明顯的情緒我怎麼就那麼傻呆呆的沒注意到。
我嗯了一聲。
她看著我,語言又止。
好在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我看了眼,是林易打開的。
對方似乎在哭,開口沒幾秒就把戴思怡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蚱,拉開門就離開。
第二天一早,戴思怡給我發來消息。
說林易昨晚突然感覺不到自己的腿了,怕是傷到神經,眼下要去一線城市治療。
還說她會盡量早點回來,和我再彩排一次。
我回了個嗯,繼續看著新公司福利。
原定婚禮那天,戴思怡回來了。
我也把他們家族群拉了出來。
戴思怡發了紅包,讓大家不要遲到。
她姑姑特意@我,問我怎麼沒點表示。
我回了句沒錢,引出一片唏噓。
我沒撒謊,確實沒錢,要買房了,錢在我這兒金貴的很。
等我到時,戴思怡和她家一眾親戚正在酒店六樓和經理爭執。
“什麼叫租給別人了?這地我們是付了全款的!”
“戴小姐,你們付的款已經原路退回了。”
戴思怡氣的臉頰漲紅,完全不認。
林易坐在輪椅上,一聲聲思怡勸她不要激動。
我走上前,戴思怡的爸媽及親戚看見了我,一個個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但凡有一個人上心,就不難發現,我根本不是來結婚的。
一沒有帶新郎花二沒帶伴郎,就連衣服都是休閑服。
“不用吵了,是我退的款。戴思怡,我今天來就是正式通知你們,婚禮取消。”
“你說什麼?”戴思怡猛然頓住,回頭擰眉問道。
我打開手機,調出和司儀的對話框,舉到了戴思怡麵前。
見此,戴思怡剛剛還紅溫的臉,即刻褪色,又瞬間染紅。
“你......準備大半年,你說取消就取消?算了,這東西本來就是你想要的,不辦就不辦吧。”
“那把彩禮退一下吧。”
我話說完,整個樓道陷入一片死寂。
“阿俊你什麼意思......”戴思怡擰眉問道。
我從包裏掏出了一遝離婚協議給戴思怡和最近的幾個人分了分,隨後走到門邊,向經理報出手機號。
“這地被我租下了,用來見證我們的離婚。各位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