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忙完熱搜的事,打開家門一個花瓶徑直飛過來。
林雲初絲毫沒有在意我被劃破的額頭,她的眼裏隻有暴怒。
“你就是這麼當爸爸的?把樂樂一個人扔家裏夜不歸宿!”
我捂著頭走到一旁拿出醫藥箱。
“林雲初,你知道我去做什麼了,至於這孩子,你心裏也清楚。”
我以為這樣說了,林雲初至少會心虛。
可她並沒有,和往常一樣帶上了耳機。
“不要一天天說公司的事情,搞得公司是你的一樣。”
“你這麼喜歡公司,怎麼不和公司結婚,還娶我幹嘛?”
每一次林雲初不想聽我說話,就會帶上耳機逃避。
可這次我看清了。
她分明和時岩通著話。
這也說得通為什麼每次帶上耳機她就會笑。
剛把頭上的傷包紮好,樂樂就不小心撞了過來。
摔倒的我漏出了小腹上那一道可怖的傷痕。
這是我為了林雲初受的傷。
林雲初看見後愣了一下,走過來朝我伸出手。
我的手還沒有搭上去,林雲初突然轉身。
“不就是摔了一下,別這樣矯情,自己起來。”
她將樂樂往我懷裏送了一下,就回房鎖上了門。
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傳來了曖昧不清的聲音。
時岩隻是發了一張腹肌照,她都激動成這個樣子。
當初為了和她親近,我去學了穿搭。
甚至學了一些伺候人的法子,可她總是冷冷的推開我。
“齷齪。”
我還天真的以為她真的是因為小時候被綁架留下了陰影。
心裏越發愧疚沒有保護好她。
“叔叔,你怎麼哭了?”
樂樂好奇的抹了我臉上的淚。
透過她我似乎看見了以前那個跟在我屁股後麵的林雲初。
當知道樂樂四歲時,我身體忍不住顫抖。
四年前,為了幫林雲初穩住公司。
我被她那些親戚追到掉了海都沒有敢告訴她。
就怕她為我擔心分神,結果她卻在和別人培養愛情的結晶。
還沒有從回憶裏出來,林雲初就突然叫我去談合作。
雖然狐疑,但為了公司,我還是去了。
到包房後,那群人說要給遲到的我們一個懲罰。
“林姐,是罰酒還是親一個,你自己選。”
在各位戲謔的眼神中,林雲初朝我靠近。
我下意識閉上了眼,卻聽見了林雲初嗤笑的聲音。
“阮子昂,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名。”
一時間,周圍人笑成了一片。
“林姐,你是怎麼把阮哥調教成這個樣子的?好好一個大少爺不做,來當你的小跟班。”
“話說阮哥當初可是圈子裏的男神,要不是林姐早早收入囊中,我也好想試試。”
所有人肆意調侃著我,可林雲初不為所動。
她篤定我愛慘了她。
畢竟為了她,我自願被阮家除名。
“沒辦法,誰讓阮子昂離了我,什麼都不是。”
林雲初笑著將所有的酒堆在我麵前。
“喝完這些,今天的合作也算是成了。”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賭氣,還是難過。
一股腦喝完了所有的酒,由此來放縱自己。
隻是林雲初看起來似乎不太開心。
剛走出酒吧門口,我們就遇上了時岩。
他盯著林雲初攙扶我的手,假裝不在意開口。
“姐姐,你也在這裏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時岩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成功激起了林雲初的保護欲。
她放開我,拉住了準備離開的時岩。
“阿岩,你不要生氣,我們就是來談合作的。”
看著林雲初那低聲下氣的摸樣,我就覺得好笑。
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時岩的刻意,隻不過她願意而已。
如今當著我的麵都毫不掩飾了。
我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準備離開。
此時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群持刀歹徒。
偏偏時岩還語言激怒他們,在他們出刀時又將我推了上去。
尖刀撕裂皮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在林雲初驚恐的眼神下,我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