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財閥少爺讓懷孕五個月的我走滿是荊棘的T台。
我跪下苦苦哀求:“不能這樣!孩子會死的。”
“沈千鶴,你以為我會留著你肚子裏的野種當接盤俠?”
“野種死了,你在給柔柔進行腎臟移植的時候,至少你活著下來的幾率最大。”
接著我被人推倒在了荊棘叢中,微微隆起的肚子被無數個尖銳的刺直直的刺入。
下 體溫熱的血液不斷的流出,浸紅了正片荊棘從。
而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死去的孩子,被傅深丟進海裏喂了鯊魚。
我躺在病床上,撫摸著扁平的肚子,眼角的淚不斷滑落下來。
傅深隻是冷冷道:“沈千鶴,你應該慶幸,我弄死的是你的孩子,而不是你,那個野種已經沒了,你也不要再幻想什麼。”
“隻要你下個月給柔柔進行腎臟移植,我們還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
聽了男人的話,我朝他麵無表情地勾了勾唇,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見我無動於衷,傅深發起了怒。
“沈千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心裏是不是還想著那個野男人?!”
“說話!”
見我沒有動靜,傅深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調出屏幕放在我麵前。
“沈千鶴,孩子沒了不是傷心嗎,那就再好好看一看!”
“因為他就要被喂鯊魚了!”
聽到這話,我猛然睜開眼睛。
屏幕裏的人手中拿著一個不成型的胎兒,海水被鮮血染紅,引來了成群的鯊魚。
我瞪大眼睛,抓住了手機。
“傅深!你要幹什麼?!”
“傅深你快放開他,放開他!”
“他都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他!為什麼?!”
我忍不住的哭出了聲音,身體也不斷地顫抖著。
“你快把孩子還給我,你還給我!”
見到我的反應,傅深才滿意的笑了笑。
“怎麼?我這樣你才知道心疼了?”
“剛剛的那股清冷勁去哪裏了?”
“我告訴你沈千鶴,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這是你欠我的,我就喜歡看你這種生不如死的模樣。“
我激動的想要爬起來,可一個不穩我便摔了下去,我的肚子頓時疼了起來。
可是我顧不得,我趴著跪在傅深旁邊。
“我求你,把孩子還給我,不要把他丟下去!”
可傅深卻更加的生氣了,他眼尾都泛起了紅。
“你就這麼在乎這個野種?”
“那我偏不讓你如願!”
他對著手機屏幕說了一句“扔下去”。
我親眼看著我那五個月的孩子被徑直拋入了海中,直至被鯊魚吞噬。
“不要!”我用力地大聲喊著,心臟驟疼。
他隻是一個孩子,為什麼死了都不能放過他,是媽媽對不起你。
“傅深,他是我們的孩子,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傅深抬起腳狠狠的揣向我。
“信你?你赤條條的躺在別的男人床上你讓我怎麼信你。”
“沈千鶴,如果不是我還對你有餘情我是不會讓你活到今天的!”
“你應該謝謝我,而不是責怪我。”
我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我有餘情,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覺得好笑嗎?”
我的下麵又流出了血,浸濕了大片的地板。
傅深看向我的腹部,眯了眯眼睛,隨即便薅住我的頭發往外走。
我踉踉蹌蹌地跟著他,每走一步都是痛苦,我的血流便了整個醫院走廊。
我走著走著忍不住疼痛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便看到夏芷柔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