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尷尬地笑著回握,“夏......檸姐你好。我叫徐彪,我......我隨母姓。”
“哦,難怪你這麼正常。”夏以檸信以為真。
徐彪嘴角抽搐了幾下。
這大小姐也太單純好騙了吧,他可是道上的混混頭子啊!
偷偷瞄了眼舒棠,隻見她嘴角微微上揚,顯然是在憋笑。
徐彪立刻意識到,夏以檸對舒棠來說很重要!
將購物袋放到後備箱後,三人坐上車。
剛準備出發,夏以檸手機鈴聲響了。
她接起電話,臉色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棠棠,我突然有急事不能陪你回家了。”掛掉電話後,她一臉歉意地對舒棠道。
舒棠點點頭,“去哪兒?讓徐彪送你。”
“不用。家裏的司機會來接我。”夏以檸邊說,邊開門下車。
臨走前還不忘和徐彪打招呼,“弟弟,以後姐打網約車隻叫你!”
這豪邁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點男模。
42歲的徐彪努力控製麵部肌肉,笑著點頭,“好!以後檸姐有急事打我電話,我隨叫隨到。”
和夏以檸告別後,徐彪鬆了口氣,轉頭看向還在努力憋笑的舒棠,問:“棠姐,我們是先去舒家,還是直接去極速賽車俱樂部?”
舒棠一秒變正經,“去極速。”
“遵命!”
路上,徐彪忍不住問:“棠姐,以您的本事,賺錢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不找個班上,非要接散活?”
“自由。”舒棠吐出兩個字。
舒棠缺錢,但更討厭被束縛。
而且這裏是華國,正規工作都要學曆,原主才高中畢業。
她可沒耐心重新參加高考,上大學。
極速賽車俱樂部建在偏遠的郊區。
徐彪足足開了三個小時的車才到達目的地。
因為賽道和觀眾台都建在室外,沒有任何隔音設施。
還沒下車,引擎轟鳴聲就在耳邊響起,聲音震耳欲聾。賽車在賽道上飛馳、漂移,掀起黃色浪沙。
徐彪感歎:“真刺激!”
舒棠並不覺得新奇,徑直往俱樂部裏麵走。
經過大廳時,她突然頓住腳步,轉頭看向一旁的照片牆,直勾勾盯著照片裏的一位銀發少年看。
每張照片裏,銀發少年胸前都掛著金牌。仔細看,還都是在不同賽事上獲得的獎牌。
但銀發少年的表情十分陰鬱,完全看不出奪冠的喜悅。
“棠姐,看什麼呢?”徐彪問。
舒棠收回視線,“沒事,走吧。”
在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兩人來到了維修區。
俱樂部經理早已等候多時。
看到徐彪竟帶了個女孩過來,他頓時皺眉,“徐兄,我這可是賽車場,不是夜店。車子看見女人是不會起反應的。”
靠在賽車旁的胡澤俊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地走到舒棠麵前,“沒事小妹妹,隨便修!修壞了,晚上向哥哥賠個不是就行。”
說著就要搭上她的肩膀。
徐彪一把抓住他的手甩開,“拿開你的臟手!”
“操!老子的手可是買過保險的,弄壞了你賠的起嗎?!”
胡澤俊吃痛大叫,視線下滑,剛好對上舒棠清冷的眸子。
漆黑透澈的眼眸像個深淵黑洞,讓人望不到底。
他莫名打了個寒顫,悻悻地走到一旁點煙,嘴裏小聲嘀咕:“一個修理妹裝什麼清高!”
經理仍不放心,“不行!今天這場比賽至關重要,我不能冒險!”
徐彪是暴脾氣,剛要發火,被舒棠抬手製止
她瞥了眼掛在牆上掛鐘,“距離比賽開場隻剩一個小時,你確定要現在重新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