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房子,麻煩你盡快離開。”
林秀茹裝作吃驚害怕的模樣。
“欣月姐姐,你在說什麼?是不是上次傷到腦子了!”
“明武說這裏即將是我們的婚房,怎麼可能是你的房子,還是說,你到現在都沒打消嫁給明武的念頭?”
我冷笑出聲。
“嫁給他?我是圖他沒工作沒戶口,還是圖他連房子都沒有?”
“這房子的地契就在我手中,不信你也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整個莊子上都是姓宋,怎麼可能多一個姓顧的外姓人!”
說完我直接衝到臥室,準備趕人。
林秀茹看我油鹽不進又開始故技重施,她莫名其妙就倒在房門口,臉上還多了兩道帶血的抓痕。
緊接著還是委屈地直流眼淚。
“欣月姐姐,我知道你怪我搶走了明武,可是我實在太愛他,我也是情不自禁啊!求你成全我們好不好!”
顧明武聽到她哭哭啼啼的聲音,猛地從床上彈跳起身衝到門口來。
在看到我過來後,怒不可遏。
“宋欣月,你他媽又發什麼神經!”
光著上身的顧明武滿身紅痕,胸前指甲的印記無不宣示著昨夜酣戰的激烈盛況。
“明武,欣月姐姐來找你,我好心好意給她開門讓她進來等,她卻這是她的房子要趕我出去。”
“還說我們一對男盜女娼的賤貨,不知廉恥......我氣不過跟她理論,她就動手打人!”
李秀茹惡狗先咬人的伎倆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加上那一對無辜流著眼淚的大眼睛,顧明武被拿捏得死死的。
“宋欣月,我說過多少次,秀茹那天晚上受了驚嚇,讓你不要惹她,你怎麼非不聽!”
他邊說邊抱林秀茹,就差把人揉進懷裏,林秀茹甚至還挑釁地發出動情得嚶嚀聲。
看著眼前黏膩的二人,我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
我拿起身邊的竹條朝他們猛地抽了過去。
“說我打人,那我就打給你們看看!”
林秀茹結結實實挨了我幾竹條,胳膊上馬上起了幾道紅痕,她被我嚇得怔在原地,甚至忘記了喊疼。
我邊抽邊罵。
“兩個不要臉的臟東西,我勸你們趕緊滾出我的房子,不然別怪我把你們兩個睡在一起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話還沒說完,我整個身子一歪便跌倒在地。
顧明武發狠一般踹到我的傷口上,甚至還在傷口上來回碾壓,他搶了我手中的竹條,一下又一下抽到我臉上。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欺負到秀茹頭上!是你的房子又怎樣,你一個孤女又能將我怎麼樣!”
他將我完全踩在地上,我動彈不得死死盯著他,褲腿處已經有血流了出來,他抬起壓在傷口上的腳,就在我以為他會放過我時,帶血的鞋底直接踩在了我的臉上。
他湊過來陰惻惻地說道。
“實話告訴你,那天的街溜子也是我專門為你請來的,本想直接毀了你坐擁你所有的財產,卻沒想到半路被人發現,不過現在也不晚,誰讓你白白送上門了呢?”
說罷,他堵住我的嘴巴拖起我就朝後院走去。
很快,那天晚上的幾個街溜子再次出現在我麵前,一個個摩拳擦掌麵露淫光。
顧明武摟著林秀茹倚靠在門框上一臉得意,他等著我向他求饒。
可我絲毫沒有恐慌。
反而直接將被捆住的雙手伸到街溜子頭頭的麵前,示意他“來吧!”
這一次,兩世的債我要他一起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