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我肚子裏有了孩子,孟梓逸笑得更大聲了:
“王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羅韻息是我的舔狗,這眾所周知,她怎麼可能會去找其他野男人?”
“少爺,韻息小姐真的懷孕了。”
王媽急得跺腳。
“那你倒是說說,她懷的是哪個野男人的孩子,你說的出來嗎?別騙人了。”
孟梓逸打量著久別重逢的別墅,推開一道門,卻發現他的房間被改成了衣帽間,裏麵擺滿了各種女士大衣、高跟鞋。
他轉頭問王媽:
“怎麼把我的房間改成衣帽間了?”
“少爺,這是夫人的衣帽間。這裏已經沒有您的房間了。”
孟梓逸臉上閃過驚喜,音調都拔高了幾分:
“沒想到我哥鐵樹開花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他這種單身貴族甘願進入婚姻的牢籠?看樣子還很寵嫂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始終沒有想到站在角落裏的我。
王媽無奈地看了看我。
孟梓逸催促著王媽:
“你快點說,是哪家的女孩,我太好奇了。”
“就是羅韻息小姐。”
話音剛落,孟梓逸就擰緊了眉毛:
“王媽,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哥那樣尊貴的人,可不是你能隨便開玩笑的。”
“我是認真的。” 王媽苦笑。
當初孟梓逸逃婚,結婚前一天未婚夫卻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被全城的人嘲笑,淪為全城的笑柄。
媒體大肆報道,各種營銷號紛紛編造各種陰謀論,我被各種人網暴。
我一度陷入情緒的旋渦,把自己關在家裏。
在我的世界一片灰暗的時候,孟梓逸的哥哥孟梓潔,那個從來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朝我伸出了手。
他隻說了一句話:
“他不娶你,我來娶你,好不好?”
他說得認真,眼睛裏是藏不住的深情。
我盯著那張帥臉,手指不由自主地纏繞上他的掌心,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在一起了。
結婚後,他對我無微不至,而且......沒過多久,我就檢查出懷孕了。
“王媽,如果你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還會相信,但你要說我哥能看上羅韻息這種人,簡直要笑掉大牙。羅韻息就算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也輪不到她來嫁給我哥,隻有最完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哥。”
我一直不說話,孟梓逸拳頭打在棉花上,又是一肚子氣:
“羅韻息,沒看出來啊,以前隻覺得你是個蠢舔狗,沒想到心機這麼深,還敢冒充嫂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