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警方在東南亞的打擊雖然沉重，卻始終感覺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沒能真正傷到她的筋骨。
原來她的心臟、她的命脈，都藏在這片茫茫無際的大海之上。
“諶晞。”陳四海操控輪椅，再次靠近一些，緊緊鎖住諶晞的眼睛，“你的母親諶清棠......她早已不再是當年我認識的那個諶清棠了。她這些年滅絕人性的所作所為，手上沾滿的無辜鮮血......絕對不是你父親徐越當年想要保護的那個人，更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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