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林清眠是顧司宴的冰山美女秘書,替顧總處理大小事物。
夜晚,她是顧司宴的床 伴,被他鎖在床榻,任他予取予求。
八年地下戀,林清眠從青澀不通情事,到被他教會各式姿勢。
“跪下。”
林清眠躬著腰跪在地上,配合著顧司宴。
顧司宴每次醉酒,都會叫林清眠來給自己解酒。
一想到是在酒店男廁,林清眠怯聲祈求:
“司宴,能不能......不在這?”
顧司宴單手扶起她的後腰,動作嫻熟:
“怎麼,在這不能滿足你?”
林清眠腿抖得不像話,聲音綿軟:
“快......快一點,我怕有人。”
顧司宴看著被自己按在洗手台的女人,眼神濕漉漉。
他加重侵略,將她更徹底占有:
“綿綿,你......你記住,你隻能是我的......”
林清眠在男人的深情中淪陷,如海上孤舟,被一浪一浪撞到飄搖。
激烈纏 綿後,林清眠眸中情 欲還未散去,顧司宴已然酒醒。
他用手指臨摹著林清眠的五官:
“綿綿,酒局還沒結束,先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林清眠沉浸在被愛的感覺中,恍惚應下。
她在離開酒店前,想起給顧司宴帶的胃藥,還沒給他。
折返回來的林清眠正要推開包廂門,裏麵傳出的談笑聲,令她頓時眼前發昏。
“宴哥,聽說你的養姐顧綿綿終於答應回國跟你結婚了,小秘書的替身遊戲你還要陪她玩多久?”
顧司宴點了根煙,沉默不語。
“晏哥,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會對小秘書動心了吧?”
立刻有人反駁:
“誰不知道綿綿姐才是晏哥的心尖寵,隻是礙於姐弟關係,她才會拒絕晏哥,遠走出國。”
“如今綿綿姐想通回國,晏哥又怎麼可能真愛上那個替身?”
在兄弟探究的目光中,顧司宴幽幽吐出煙圈:
“你會對一個虛假的替身談真愛?不過是一個複刻的替代品罷了。”
“隻是親手調 教出來的,伺候的不錯,扔了可惜,先瞞著吧。”
門內哄笑陣陣,門外林清眠如墜冰窟,心寸寸變涼。
直到一張紙巾擋住她的視線,她才注意到身後跟來的司機。
“別哭了,林秘書,這些年你對顧總的付出,他都看在眼裏。”
“顧總對你......肯定是有幾分真心的。”
林清眠垂眸,淚水淌了滿臉。
真心?可這幾分真心又摻雜著多少虛情假意呢?
一直在床榻上被喊的綿綿,原來不是自己的這個眠眠!
她林清眠從頭到腳,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玩物而已。
既如此,再留下已毫無意義,她轉身給家裏發去信息:
“我願意回湄洲島,成為媽祖乩童,終身供奉媽祖娘娘。”
...
回到家,林清眠在沙發上呆坐到深夜,思緒回到從前。
顧司宴是她暗戀多年的學長,她人生的願望就是嫁給他。
為此她放棄媽祖後人的傳承,一路追隨顧司宴,成為他的秘書。
林清眠想盡辦法追求顧司宴,可顧司宴對她始終不冷不熱,隻是把她當做自己的下屬看待。
直到八年前,顧司宴被查出嚴重心臟病,又投資失敗破產。
為了救他,林清眠毫不猶豫把自己的心臟替換給他,自己則是換上了人工心臟。
剛做完手術,她便跪在媽祖廟,整整三個月不吃不喝,為顧司宴祈福,盼他平安。
林清眠虛弱至極之時,跟顧氏的所有合作商聽說顧氏的掌舵人久病臥床,紛紛選擇了撤資。
她一聽說顧司宴的合作商要撤資,她仍強撐著殘軀,趕去救場。
酒局上,林清眠被合作商們拉著灌酒,喝得不省人事。
從病床上清醒過來的顧司宴,得知了林清眠為自己做的一切,發了瘋般的衝去了酒會。
就在林清眠即將被占便宜時,顧司宴如同穿透烏雲的一縷陽光般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將她護在懷中。
那晚,顧司宴很生氣,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動了怒,將不懷好意的合作商揍進了醫院。
看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因為打架從警局回來的“顧總”。
正小心翼翼給他上藥,本該哭泣的林清眠卻傻笑出了聲。
“笑什麼?以後都不許喝酒!要是我晚來一步,後果......”
“後果,你會在乎嗎?”
視線相對,下一秒林清眠被猛拉過去,撞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抱得極緊,心臟隔著胸膛咚咚作響,吻密而亂的落下,一路下移。
徹夜荒唐,再醒來,他摸著自己的胸口深情說:
“眠眠,以後你我二人共用一心,隻是......”
隻是這注定是一場見不得光的關係。
因為顧司宴說顧氏集團不能發生辦公室戀情,林清眠隻能做了他的地下女友。
八年相守,林清眠陪著顧司宴度過最艱難的時光,不離不棄。
顧司宴自那天後也對她百般寵愛,立誓此生不負。
真是可笑,笑到林清眠眼淚止不住。
她自以為是彼此相愛,卻是顧司宴透過她,在愛另一個女人!
突兀的鈴聲將思緒拉回,是林母打來電話:
“你......你舍得離開那混小子了?”
“當年你在媽祖廟擲了九次聖杯,媽祖娘娘都未應允,可見他並不是你的良配。”
“現在醒悟也不晚,清眠,媽祖娘娘為你選的那門親事,你可願答應?”
林清眠沉默片刻,“媽祖娘娘為我選的自是良緣,我願意。”
林母欣慰笑道:
“領證就定在一周後,那陸景深是沿海世家的掌舵人,年紀輕輕就已是首富。”
“品行樣貌更是沒得挑,連婚禮方案他都為你提前準備十幾套了,屆時一定舉世矚目。”
林清眠微怔,好巧,她領證的黃道吉日正是顧司宴的婚禮當天。
“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回來,婚禮簡單點就好。”
“婚禮?什麼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