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姐姐在婚禮前一天逃婚了,
爸媽不願周家聯姻拱手他人,勒令我代替她跟周景煥舉行婚禮。
婚後他從不碰我,隻是夜夜讓我躺床上不許出聲,
而他盯住我的臉,叫著姐姐名字釋放。
“成念,少穿這種衣服勾引我,你隻是幫煙煙保管位置的一個工具,收起你的小心思。”
“如果不是因為你跟煙煙長了同樣的臉,我不會對你起半點反應。”
周景煥不知道,他要如願了。
成煙已經在外麵玩夠了。
在他回來前,我剛給父親發去消息。
“我同意換,隻是你要給我準備一個新身份。”
“好,我給你轉一個億,永遠別回國。”
......
還有這種好事?我看著信息笑出聲。
周景煥穿上外套,又恢複成一幅禁欲的模樣,看到我笑地嘴巴咧到耳朵,他不悅地皺起眉:
“成念,你笑什麼?今天被我摸身子高興瘋了?”
我收起笑容,抬頭看了他一眼。
“想到爺爺快過80大壽了。”
周景煥點頭,表情中夾雜著一絲嘲諷。
“又有你討好表現的機會了。”
“不過不管老爺子再怎麼喜歡你,在他的心裏,始終認為你是煙煙。”
我的指尖掐進掌心。
在確定要代成煙出嫁的時候,內心是充滿竊喜的,畢竟我喜歡了周景煥十五年。
周家有家訓,一生隻能娶一人,違背者逐出家門。
我以為自己終於要和愛的人共度後半生,新婚夜迫不及待地表白訴情。
他卻冷淡地推開我,轉身離開。
第二天,他拿來一係列衣服,全是成煙的風格。
“從今天起,你假扮你姐姐直到她回來為止。”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可笑。
手機鈴聲響起。
“你回來了?你現在在哪?”他的呼吸明顯急促,眼角眉梢都是欣喜,
“好,等著我。”
他慌忙跑出去,很快樓下傳來車啟動的引擎聲。
疾馳而去。
幾個小時後,我在微博上看見成煙的po圖。
“兜兜轉轉,還是你最好。”
第二天,他帶著成煙回家,風輕雲淡地指揮我:
“你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去次臥。”
我沒接茬,推著昨夜收拾好的行李往門口走。
他卻突然按住我,皺了皺眉:
“我是讓你去次臥。”
“煙煙剛回來,對周家不熟悉,你必須幫她適應。”
“占了周太太身份三年,這是你欠煙煙的。”
成煙湊到我耳邊:
“爸爸說你不聽話就不給你打錢。”
周景煥有些猶豫著說,
“如果你不想搬離主臥......”
我沒等他說完,直接開口。
“不用,我就住一樓空出的保姆間就行。”
周景煥表情一愣,試圖在我的臉上找出一絲口是心非。
然而隻看到一臉平靜。
他惱凶成怒道:
“不想住次臥就去地下室。”
“那就委屈妹妹啦,咱們住在一層也不方便。”
成煙說完,一臉嬌羞地拉著周景煥進屋。
很快傳來兩個人接吻的拉絲聲。
我沉默著來到地下室。
心頭還是有些悵然。
周景煥一向克製。
初期時我也故意撩撥過,可他像個清心寡欲的謫仙。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夜,他喝醉後回來門急不可耐地吻我,從樓下到床上時,我們兩個都一絲不掛。
可最後他也隻是用手解決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
但從那天起他就搬到了主臥,夜夜發泄。
可笑我曾經還將他解決生理當做對我好轉的表現,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