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慶祝我和妻子方若曦的戀愛紀念日,我從千裏之外趕回來,卻發現了她出軌了。
當我強壓怒火質問方若曦,她反而一臉理所當然。
“你整天忙著工作不顧家,我隻能找人陪,你接受不了也沒辦法。”
她的厚顏無恥讓我氣笑了。
剛想反駁,她卻突然在高速公路上猛踩刹車,來了個急轉彎。
隨後一腳踩下油門,直接撞向收費站欄杆。
碎裂的玻璃襲來,險些讓我失明。
麵對咆哮不止的妻子和對我指手畫腳的嶽父母。
我開始準備法律訴訟,切斷了對他們全家的經濟支持,讓他們滾回屬於他們的垃圾站。
如今他們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我。
我冷笑:“僅僅讓你們回到原點怎麼夠?我要讓你們痛不欲生。”
1
戀愛紀念日那天,我正在外地出差。
方若曦因此大發雷霆,不停地發信息指責我。
當我匆忙趕回家時,迎接我的卻是她劈頭蓋臉的怒罵。
她責怪我不夠重視這個對她而言特別的日子,居然沒有提前安排慶祝。
我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試圖平息緊張的氣氛。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我建議帶她去旅行,並透露給她準備了一個她一直向往的驚喜。
那是她夢寐以求的海濱度假屋。
方若曦勉強地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
我誤以為她隻是因為我沒有事先告知而生氣。
正要開口解釋,視線卻落在了車後座上一件陌生的男士貼身衣物上。
它就那樣毫不遮掩地躺在那裏,仿佛是對我這個丈夫的無聲挑釁。
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裏。
這輛車是我為討她歡心,在她生日時送的禮物。
這些年來為了滿足她和她家人的需求,我不僅拚命工作成為媒體編輯,還冒險做起了危險的調查臥底。
結果卻換來這樣一個 “驚喜”。
我極力控製著怒氣,希望方若曦能給我一個解釋,卻被她不耐煩地打斷,說我影響她專心駕駛。
“隻是朋友不小心落在車上的東西而已,你怎麼變得這麼小心眼?”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畢竟我們即將駛入高速公路。
“作為夫妻,我隻是希望避免不必要的猜疑。等到了目的地,我們再好好談......”
方若曦輕蔑地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你總是忙著工作不著家,我隻能找別人陪伴,你接受不了也沒辦法,哪對夫妻不是過各自的生活。”
我的表情瞬間凝固,額角的青筋跳動不已。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接聽後她竟然在高速路的彎道處猛地刹車,準備掉頭。
“你瘋了嗎?高速上禁止倒車!”
方若曦完全無視我的警告,一腳油門衝向收費站閘口。
我們的車與一輛重型卡車相撞。
鋒利的玻璃碎片劃傷了我的眼睛。
方若曦昏迷不醒,我立刻叫救護車送她去醫院。
然而剛抵達醫院,方若曦卻突然蘇醒。
“沈墨,快去看看誌遠,他說要自殺了!”
我咬緊牙關,一字一頓道:“他是個成年人,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她猛地從擔架上坐起,反手給了我一個耳光。
“你怎麼能這麼冷血?他對我最重要!”
她情緒激動之下,下身開始大量出血。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醫護人員示意我不要刺激病人。
我不再與她爭辯。
“你先接受檢查,我處理完傷口就去。”
“你不就是點小傷嗎?誌遠向來說到做到的,你現在必須馬上過去!”
我被她的話語噎住,沉默不語。
旁邊一位年輕護士忍不住插嘴:
“女士,您丈夫的眼睛如果不及時治療會失明,他若不是擔心您早就去處理傷口了。”
方若曦不屑地閉上眼,對我的傷勢毫不關心。
我苦笑一聲,原來在她心裏,初戀情人的性命才是性命。
我的眼睛隻是無關緊要的附帶品。
我毫不遲疑地轉身去接受治療。
已經失去一條健全的腿,我不能再失去一隻眼睛。
2
方若曦的手機不斷震動。
我輕鬆破解了她的密碼,一條條瀏覽著那些聊天記錄。
心中的怒意已經完全蓋過了眼睛的疼痛。
我假裝是方若曦,給高誌遠發消息索要具體位置。
短短等待的幾秒鐘,卻像是煎熬的幾個世紀。
高誌遠很快回複,言語間滿是親昵與調情。
“我早知道你不會為那個窩囊廢拋下我。”
“他是不是氣得發瘋,像條狗一樣求你?”
“親愛的,我在我們的小天地等你哦。”
我胃裏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
原來他們背著我糾纏已久,而我卻像個盲目信任的蠢蛋!
為避免引起高誌遠的懷疑,我沒有繼續追問地址。
離開醫院後,我立即聯係了一位朋友尋求幫助。
我堅信,這座城市就這麼大。
隻要知道他的名字,總能找到他的下落。
朋友向我保證會盡快查出地址,還建議我谘詢法律顧問。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當聽完專業的法律分析後,我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律師解釋說,如今夫妻一方出軌導致離婚已是常見現象。
聊天記錄難以作為確鑿證據,即使捉奸在床也未必能證明不忠。
而夫妻共同財產通常會平分,最多隻能獲得少量賠償。
“訴訟往往曠日持久,建議您先全麵收集證據,確保一擊必殺,否則現在離婚並不明智。”
我攥緊雙拳,內心湧起一陣酸楚。
為了與她共度一生,我離開故土來到她的城市,從零開始。
盡管父母最初不太認同這段婚姻,但因為疼愛獨子的我,至今仍每月資助著我們的生活。
而我換來了什麼?
但現實不容逃避,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抬手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有個事情想和您商量,請暫時別告訴媽媽,她可能接受不了。”
父親的語氣立刻變得凝重,“出什麼事了?需要我過來嗎?”
我強忍淚意,直接談及離婚的決定。
聽完我的敘述,父親深深歎息。
“如果真的無法繼續下去,那就分開吧。但我希望你不是一時衝動,畢竟當初你那麼愛她。”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這次她不僅突破了我的底線,還肆意妄為地違法亂紀,我不會再容忍了!”
電話剛掛斷,一位護士匆匆找到我。
她帶來的消息如同一記重錘。
方若曦已懷孕三個月,而我們至少半年沒有親密接觸了。
她一直對我表現出排斥,我還以為是因為去年那次意外流產留下的陰影。
我艱難地請求醫生再次確認。
“能否請您再檢查一次?”
醫護人員的表情從震驚轉為同情。
“我們是全市最權威的醫院,檢查結果不會有誤。”
我沉默不語,醫生臨走時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開始給律師起草信息,卻反複編輯又刪除,最終還是沒能發出。
即使要結束這段婚姻,我原本也沒想把事情鬧得這麼不堪。
但她的所作所為......
一股屈辱感和無力感席卷全身。
這時,朋友打來電話。
高誌遠的住址已經查到。
我激動地站起身:“他住在哪兒?”
“翠湖花園 2 棟 1503,不過......”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那是我為方若曦父母買的房子。
3
方若曦曾經抱怨說與父母長期同住容易產生矛盾。
為了滿足她的願望,我特意購置了一處住宅供她父母居住。
諷刺的是,這份體貼竟然被如此惡意利用。
兩個不知廉恥的人,竟然把我的善良當作掩護偷情的屏障。
我壓著滿腔怒火,直奔翠湖花園。
剛敲了兩下門,一個隻圍著浴巾的男人便出現在門口。
“我最親愛的寶貝,你 ——”
話音戛然而止,高誌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滿臉是血的我。
我冷冷地盯著他。
“叫得挺親熱啊,是不是正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忍不住冷笑,“你和方若曦在我買的房子裏偷情,你說我來做什麼?”
高誌遠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直接將門重重關上。
我一邊踹門一邊咒罵。
“躲在裏麵當縮頭烏龜有用嗎?廢物東西,從今天起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防盜門被我踢得震天響。
短短幾分鐘內,我爆發出平生從未用過的粗言穢語。
門又一次打開了。
高誌遠臉色陰沉地瞪著我。
“吵什麼吵?堂堂媒體主編,這麼沒素質,信不信我把視頻發到你們單位?”
我冷笑。
“正好連你和方若曦的醜事一起曝光,說不定還能幫你們登上熱搜榜首。”
高誌遠神情輕蔑。
“就憑你?有這個膽量嗎?識相點趕緊滾,否則我就告訴若曦,看她怎麼把你掃地出門!”
我又罵了一句臟話。
“狗東西!方若曦全靠我養著,你以為我會怕她?要是早知道你們暗中勾結,她早就被我踢出家門了!”
高誌遠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看你是精神失常了,在這裏胡言亂語。”
“你就是接受不了方若曦不愛你的事實才來找我麻煩。”
“沈墨,我不是吹噓,要是我真想介入,哪裏還輪得到你?”
看他洋洋得意的嘴臉,我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突然,一位老婦人衝了過來,她對著我又叫又罵,甚至舉著一把水果刀朝我刺來。
“該死的混賬,敢欺負我兒子?”
我迅速後退,刀鋒擦過我的胸口。
見我避讓,老婦人更加猖狂。
“我要殺了你這個建種!”
我怒火中燒。
這已經不是小打小鬧,剛才差點就捅到我。
高誌遠一臉得意地看著這一切。
“我媽是上了年紀的人,你敢碰她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丈夫不計小人過,若曦已經把房子給我了,你 ——”
我猛地一拳揮向他的臉。
“吃軟飯也要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這房子是我的血汗錢買的,你又算什麼東西?”
高誌遠的母親尖叫著撲向我。
“誰允許你打我兒子?自己沒本事留不住女人,反而怪到我兒子頭上?”
我氣得渾身發抖。
真是無恥至極!
“很好,咱們走著瞧。”
我不再和他們糾纏,暗下決心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正在思索對策,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醫院打來的。
“沈先生,請您立即過來,您妻子是宮外孕,現在大出血情況危急。”
當我趕到醫院,嶽父嶽母已經在那裏。
他們一見到我就趾高氣昂地責備。
“你怎麼照顧我女兒的?要是若曦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全家別想好過!”
我猛地抬頭,眼神銳利地盯著嶽母。
“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我先讓你們嘗嘗苦頭?”
她瞬間漲紅了臉。
嶽父見狀,立刻上前裝起好人。
“小沈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長輩?她也是擔心若曦。”
這假惺惺的嘴臉真讓我作嘔。
還沒等我簽字,方若曦突然清醒過來,躺在病床上不停咒罵我和我的父母。
“都怪你非要過這個愚蠢的紀念日,害我變成這樣,你們家必須賠償我!”
“你和你父母一樣,盼著我不好,那兩個老不死的整天挑撥離間,簡直喪盡天良。”
我冷漠地俯視著她。
“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方若曦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立刻狡辯起來:“如果不是你天天加班冷落我,我怎麼會 ——”
這是我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在她喋喋不休的叫囂聲中,我毫不猶豫地在切除子宮的手術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會一步一步把他們打回原形。
讓她和她的情人,還有她那貪婪的家人,全部滾回他們應該在的泥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