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為了陪白月光,忘記接女兒放學,導致女兒半路被車撞死。
我悲痛欲絕,起訴肇事者時,竟沒有一個律師肯為我辯護!
走投無路之際,有人告訴我:
“對方的律師可是柳如煙,人是她白月光撞的,她放話誰敢接!”
我麵色慘白,柳如煙正是我的老婆。
“葉先生,您節哀。”
醫生把屍體推到我麵前的時候我仍然不敢相信。
我早上還活蹦亂跳,鬧著要晚上吃冰激淩的女兒,怎麼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全身骨裂,骨肉分離。
我不敢想女兒得多疼,她平常磕破了皮都疼得嚎啕大哭。
我顫抖著摸著這灘肉泥:“妙妙,你別嚇爸爸好不好?”
“妙妙,你醒醒呀,你的冰激淩爸爸給你買來了,寶寶你別不理爸爸。”
護士不忍,用白布蒙上了。
“葉先生,您振作點,通知孩子的媽媽過來看最後一眼吧。”
我眼睛哭得發堵,手忙腳亂地給我老婆打電話。
其實平時孩子都是我接送,隻有今天,妙妙抱著她的大腿撒嬌:“媽媽,你今天可不可以來接我呀?”
我摸了摸她乖巧的小腦瓜:“妙妙乖,媽媽上班很忙的。”
“可是幼兒園的同學都說我是個沒媽媽的野種,我想讓他們知道妙妙也有媽媽!”
妙妙天真的話語刺痛了我的心,我看向正在穿外套的妻子。
她動作一頓,接著頭也不抬道:“今天我去接。”
可是,
直到現在淩晨一點,柳如煙還是沒有任何消息,難不成她也遇到什麼危險?
電話剛撥通,我就帶著哭腔喊道:“柳如煙,你在哪?你快回來......”
“你是誰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細聽還夾雜著舒緩的音樂。
我一頓,看了一下手機號,並沒有出錯:“柳如煙呢?”
那邊傳來一道輕輕的“嘖”聲,滿滿的調笑:“如煙,你有電話,姓葉的一個男的。”
“不用管,掛了就行。”
護士再次來勸:“葉先生,您妻子什麼時候來?屍體需要盡快火化,不然這個天氣......”
無奈,我隻好我打電話給嶽母:“媽,你給如煙打個電話讓她來醫院一趟,我的電話他不接。”
嶽母氣得不行:“這個不爭氣的!我都說了她都結婚了就別去找那個季達,她到底還是去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半晌瘋了一樣的大笑。
多麼可笑啊!
季達,她的白月光!
她為了她的白月光,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我和她是奉子成婚,畢業聚會,她喝得多了,把我認錯後春風一度。
一夜荒唐後,她懷了孕,柳家家教森嚴,於是她和我結婚了。
當時季達傷心不已,連夜出國。
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柳如煙,這就是你報複我的手段嗎!可我的妙妙是無辜的呀!
嶽母被我瘋癲的樣子嚇到了,意識到出事了,急忙問道:“葉辰,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停止笑意,擦掉自己的淚水,道:“媽,妙妙病了,她想見媽媽。”
嶽母年紀大了,又有心臟病,我不敢告訴她真相。
“哎呦我的乖孫女怎麼了?”她急得不行:“我現在就給那個不成器的打電話!你等著我現在也訂車票過去。”
我點了點頭沒拒絕,妙妙的事總不能瞞一輩子:“媽你慢慢來別著急,妙妙隻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沒過兩分鐘柳如煙的電話打進來,我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