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被我戳穿,憤怒的樣子和在周暉身邊模樣判若兩人。
這些日子幻肢痛折磨的我快要死掉,自己的妻子卻陪著別的男人。
這樣的羞辱我實在忍受不了,更別提以後幫他們帶孩子。
我堂堂醫學大拿,沒了雙手,按上電子手臂照樣可以生活搞科研。
沒必要活生生被他們倆帶綠帽子,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恩愛。
許清清見我不語,氣紅了臉,隨即簽了離婚協議。
“沈彥,離婚就離婚,離開你我還能找到更好的!”
“倒是你,現在廢人一個,離開我還有誰能要你,別哭著跪求我原諒你!”
我看清了她的真麵目,連最後一絲感情都不再留。
她離開後,讓我馬上滾出醫院,我打電話讓管家來接我。
可是沒等我說完,周暉走近病房,他迅速摘下了我的氧氣麵罩。
從背後拿出針管,二話不說朝輸液管內注射藥劑。
我認出那時過量的鎮定劑,注射過量短短一小時內就會喪命。
我瞬間瞪大雙眼,沒想到他和許清清那麼狠毒,要置我於死地。
他欺負我沒了雙手,身體虛弱,死死掐住我的脖頸。
“你就等死吧,看看等下清清進來會不會救你。”
“我就是故意接近她害死你們一家,誰讓她那麼喜歡我。”
我猜出他接近許清清絕非好意,藥劑緩緩進入我的血管。
眼前越來越模糊,我拚命掙紮,按下護士鈴,祈求有人進來救我。
周暉見我反抗,狠狠給我一拳,把我打得頭暈目眩。
護士沒來,急匆匆趕來的是許清清,她一把將周暉拉走。
不分青紅皂白,狠狠瞪著我開口:“沈彥,你太狠了!”
“阿暉他才剛剛做完手術,你怎麼能騙他來你的病房?”
“沒想到你那麼惡毒!我當初就該讓你死!怎麼會留你一條狗命!”
暴怒之下,許清清揪著我狂扇巴掌,我來不及告訴她我真的快死了。
身體和心理的疼痛達到頂峰,我虛弱的動彈不得,麵色瞬間慘白如紙。
臉頰像是被刀割過一樣痛,她轉身扶住周暉安慰道:
“別怕,我來救你了,沒人能再傷害你。”
“陳嚴,你趕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滿眼著急的看向周暉,心疼不已,我卻發不出一絲求救的聲音。
忽然我口吐鮮血,染紅床被,嘴角血流不止,我伸手去拉許清清。
“清清,救我,求求你救我......”
求她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救救我,她卻隻是狠狠把我踹開。
“沈彥,你別裝了!我死都不可能會救你!”
“你那麼愛演戲,就演個夠,沒死別來找我!”
她小心帶著周暉離開,把我丟在病房裏,不準任何人救我,看著我死去。
淚水模糊我的視線,心如萬根針紮般撕心裂肺疼得厲害。
不愛了,這輩子這個女人我不會再愛了......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發給管家消息:“對許清清的醫院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