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媽也跟著勸了幾句後,謝斯年的臉色才好了不少。
得知我真的不是為了他吃醋才這樣。
他突然又生起氣來,右手一下就捏住了我的脖頸。
又麵帶凶狠地咬在了我的肩上:
“你剛剛怎麼沒罵她?奚霜月,你是不是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我眼神放空,麵無表情道:
“不是,因為我相信你啊,相信我們之間的愛堅不可摧。”
這已經是我第三十八次說這種老掉牙的話了。
神奇地是謝斯年總會深信不疑。
其實我也很奇怪。
他好像很愛我,可對不起我的事又沒少做。
我一把推開他的頭讓他滾蛋,他也不惱,反而哼著小曲就往浴室走去。
電視在無聲播放著,王媽從廚房裏麵端出了個精致的慕斯蛋糕。
她說這是紀雙雙特意留給我的。
我望著桌上那個蛋糕,其實我不吃甜食很多年了。
自從初中那會兒謝斯年嘲笑我滿身肥肉,胖得跟個墩子一樣後,我再沒吃過任何甜食。
在心裏暗戀謝斯年的那幾年裏我都很痛苦。
既為他不喜歡我而痛苦,又為節食減肥而痛苦。
但想到紀雙雙的性子,她並不會真的給我送什麼蛋糕,肯定有別的目的。
讓王媽下去後,我拆開了蛋糕盒的包裝。
果然。
那就是個被人吃剩的蛋糕,隻有露出的那一小塊地方是完好的。
中間的蛋糕胚都被挖空了。
裏麵赫然放著一條粉色的蕾絲三角褲,上麵還有些不明液體。
我厭惡的皺起眉。
剛準備想丟掉時,紀雙雙突然發來了一條消息:
【老女人喜不喜歡我的小禮物呀?平時應該都沒機會能吃到吧?這下便宜你咯,我特意收集的。】
看著這低級的手段和低級的挑釁,我笑出了聲。
將證據拍下保存好後,我連著蛋糕一起丟進了垃圾桶裏。
謝斯年剛好圍著條浴巾從浴室出來。
看到這一幕,他疑惑地朝我走來,親了親我的額頭問道:
“怎麼丟了?是不是不喜歡吃加了巧克力醬的蛋糕?”
“雙雙說最近這個蛋糕很火,她們學校的女孩子都愛買來吃,所以我才給你也買了一份。”
我借口是晚上吃甜的反胃,所以不想吃。
他也沒再勉強我。
隻是將我打橫抱起走回房間,又跟我再三保證了他和紀雙雙真的沒發生任何越軌的事情。
謝斯年將我放到床上,俯身親了下來。
我偏頭躲過。
他眼中情緒翻騰,最後忍無可忍的用手按住了我的後腦勺:
“月月,你不要再亂動,我快忍不住了。”
我被吻得全身發麻,直到他要解開我的內衣扣子時。
我突然想到了書房裏那起伏的人影。
忍不住的幹嘔起來。
謝斯年一下子緊張得不行,他看了眼手機上記錄的生理期,滿心欣喜地問我:
“月月,你是不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