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第四年,我在書房意外撞見了謝斯年摟著學妹激吻。
也許是怕她腳冷。
謝斯年隨手將我搭在他椅背上的針織毛衣墊在了學妹赤裸的腳底,沒一會兒男女交纏的喘氣聲傳來。
“阿年,你就這麼把我帶到家裏來也不怕霜月姐吃醋嗎?萬一她要是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可怎麼辦?”
“知道又怎樣,諒她也不敢跟我離婚,畢竟她爸欠的那些賭債隻能我幫她還。”
隔著一扇門,我死死咬住下唇,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
其實我並不在意謝斯年婚後玩得到底有多花,但是他怎麼會不清楚那件毛衣對我的重要性呢?
他明明知道那是周蕩送我的生日禮物。
......
謝斯年發短信約我去書房聊聊的時候,我才剛睡醒。
匆匆披了件外套我就從三樓走了下去。
書房門半掩著,裏麵卻傳來了女人嬌笑的聲音。
我一下就清醒了,不動聲色地附耳靠近。
卻發現謝斯年正將一卷發女孩壓在書桌上親吻,房內氣氛旖旎。
借著昏黃的燈光,我看清了她的臉。
是紀雙雙。
那個謝斯年資助了好幾年的貧困生。
她也是江大建築係的大一新生,我們兩個人的學妹。
地下滿是散落的衣物。
謝斯年背對著我,而紀雙雙赤裸的雙腿直接盤到了他的腰間。
“阿年~你把人家的裙子都撕壞了,人家現在身上好冷呢~”
謝斯年眼神暗了暗,十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真是嬌氣。”
話音剛落,他就將我搭在他真皮座椅上的針織毛衣隨手丟在了地上。
我心頭一緊,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是周蕩唯一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可紀雙雙卻光腳踩了上去,她似是不經意間往門外看了一眼。
朝我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
沒一會兒,男女交纏的身影又上下起伏著,紀雙雙呻吟了一聲:
“呀,這衣服看著好熟悉呀。”
“阿年,你就這麼把我帶到家裏來也不怕霜月姐吃醋嗎?萬一她要是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可怎麼辦?”
謝斯念的聲音淡漠:
“一件破衣服而已,就算她知道又怎樣,諒她也不敢跟我離婚,畢竟她爸欠的那些賭債隻能我幫她還。”
隔著一扇門,我死死咬住下唇,身體卻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說的也確實沒錯。
六年前我們家破產後我爸就染上了賭博,欠下的每一筆債務都是謝家還的。
其實我並不在意謝斯年婚後玩得到底有多花。
畢竟婚前協議裏並沒有寫他不能沾花惹草,但是他怎麼會不清楚那件毛衣對我的重要性呢?
他明明知道那是周蕩送我的禮物。
當時的周蕩為了湊夠錢買我最喜歡的毛衣,他在網上接了個兼職。
是替主人去別墅區的遊泳池撈戒指,撈上來就給九百塊。
但其實並不是什麼遊泳池,而是汙水池。
裏麵全是糞水和臟物,周蕩在水裏麵撈了四十多分鐘卻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謝斯年和他幾個兄弟故意捉弄周蕩的一個借口。
他們甚至一路尾隨著周蕩走回家才肯給錢,幾人嬉笑拍下的視頻還發給了我看。
想到過去發生的事情,我捏緊了拳頭。
不動聲色地掏出了手機將眼前惡心的一幕拍下。
謝斯年說得沒錯。
不管他怎麼玩,我都不會離婚的。
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