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讓七歲的女兒給他白月光的癡呆弟弟當成玩偶取樂。
我死死拖住女兒的雙腿苦苦哀求,讓他們放過女兒。
“欣欣這麼小,她那癡呆弟弟會給孩子整死的,我可以幫他找到其他取樂的途徑,求你們放過欣欣...... ”
老公板著一張冷臉,一邊盤著脖子上黑色的佛珠,一隻腳狠狠踹了我的肚子一腳。
“就陪昊昊玩一下,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你就是太護著欣欣了,才讓她這麼刁蠻任性!”
老公將我拖拽到門外,砰的重重關上了門。
欣欣在屋子裏發出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哭喊聲,最後被掰斷雙腿下體爛掉而亡。
而老公卻在給那癡呆弟弟慶祝生日。
後來老公跪在靈堂外,求我讓他送女兒最後一程。
我看著棺材裏隻剩下半副軀體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女兒,雙眼猩紅的質問他,
“能把女兒的腿還給我嗎?”
......
我衝進門時,欣欣渾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癱在地上,雙腿已經不見了。
送進ICU搶救時,我不停呼喚著女兒的名字,女兒緩慢張開嘴,艱難的回了聲“媽媽”。
隨後,她的眼角默默流下了一行熱淚。
看著搶救室外亮起的紅燈,我如同雷劈一樣僵在原地,隻覺呼吸都滯住了。
宋母摟過渾身顫抖的我,攥緊拳頭狠聲道,
“怎麼會這樣?一個癡呆兒怎麼能把欣欣折磨成這樣?這個宋年名也配當爹?”
搶救室的燈突然滅掉,醫生從裏麵急匆匆走出來,
“患者腿部皮膚組織,神經,血管沒有完全壞死,現在找回殘肢還有接回去的可能。否則患者就沒有任何生的希望了!”
我趕緊撥通宋年名的手機,三十秒後,那邊傳來漫不經心的聲音,
“徐思涵你要幹嗎?我在給昊昊過生日呢,能不能別打擾我們?”
在他下一秒就要掛斷之前,我提高了幾倍的語調懇求他,
“欣欣現在不行了,能不能讓昊昊把她的殘肢送過來,現在接上還來得及,否則欣欣的命都要保不住了!求你了!”
電話那頭冷哼一聲,語氣盡是不耐,
“昊昊就陪她玩了一會,怎麼還能把她腿卸掉不成?我說你撒謊能不能找個靠譜的理由啊?這麼多年一直這樣,就會這下三濫的招數!”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解釋,電話早已被掛斷。
宋母又給宋年名連撥了好幾通,無一不被掛斷。
宋母咬牙切齒的氣得直跺腳,
“這個畜生,連自己親骨肉都不管不顧!”
我厚著臉皮忍著屈辱撥通了他白月光肖如玉的電話,
“求你讓昊昊把欣欣的腿送來好嗎?或者你告訴我他把腿放哪兒了?要不我的欣欣真的完了!她會死的!”
我卑微的低三下四懇求著,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狂笑,
“你女兒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啊?她能逗昊昊開心是她的福氣,別說昊昊想玩她的腿了,就是昊昊想挖她的心,她也得樂嗬嗬捧著熱騰騰的心臟獻給昊昊!”
女人隨後將電話故意放在一旁,裏麵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以及那個癡呆弟弟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聲不絕於耳。
我抱著頭雙腿一軟無力的癱在牆角,宋母皺著眉頭還在不停嘗試給宋年名打電話。
肖如玉沒一會傳來一段視頻。
她和宋年名包下了一整層雲頂餐廳,在給昊昊慶祝十九歲生日。
那其樂融融的熱鬧場麵讓我如墜冰窟。
醫生拖著沉重的步子,眉頭緊蹙看向我們,焦急地問我,
“怎麼樣,殘肢還沒送來嗎?”
我絕望地搖了搖頭。
醫生沉沉歎了口氣,
“十分鐘之內再不完成手術,孩子真的沒命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劃破我的喉嚨。
直到醫生再次出來時遺憾地搖了搖頭,摘下口罩那一刻,我的天徹底崩塌了。
我最後將女兒那逐漸變涼的半副屍骨緊緊擁入懷中,我隻想讓她最後感受到媽媽的溫暖。
大顆大顆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砸到了女兒那再也無法捂熱的屍骨上。
我養了七年的寶貝女兒竟以這種方式永遠離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