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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金毛突然衝著沈念狂吠，項圈在燈光下晃得刺眼。

沈念突然笑起來，笑聲混著哭腔，“你知道嗎？這個項圈是薑城他媽攢了好多年的積蓄，說要給未來的孫子的，現在卻戴在這個畜生脖子上，就像我這五年，把真心喂了狗。”

她撲過去拽項圈，金毛反口咬在她手臂上，血腥味彌漫。

陳嘉軒卻踹開沈念，將狗護在身後，

“你發完瘋沒有？秦薑城這是走了，他要是死了，你難不成還要去墳頭哭喪嗎？”

這句話如重錘砸在沈念心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