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就很好。
淩晨四點,傅衍慈坐在書房,一動不動。
屋子裏沒有燈,隻有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夜色和電腦屏幕昏暗的藍光。
他麵前攤著幾張草圖—不是他的,是安然幾年前投稿失敗後撕了一半、他偷偷拚起來複原的那組草圖。
紙張已經有些泛黃了,邊角卷曲,油筆的顏色早被時間吞蝕,可他依舊能看清每一條線條裏的情緒:糾結、掙紮、忍耐,還有一絲小心翼翼的柔.軟。
她那時候說。
“我總覺得我的作品不夠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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