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以為受點傷留幾道疤延澈就會心疼她。”
周延澈聽到他的這番言論,對我僅有的一點愧疚也消散不見。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站在你這邊?”
我無措的望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周延澈倏地向前跨步,猛地揪住我的手腕。
“不要!”
我下意識掙紮,反而把剛結痂的傷口撕裂,鮮血流了滿手觸目驚心。
可周延澈卻沒有絲毫心疼,居高臨下地睨著我。
“沈雲曦,你的苦肉計一點都不高明。”
他嗤笑一聲,笑裏滿是嘲弄和不屑。
“你故意劃傷自己,是不是以為我會上當,想博得我的同情,然後趕走雪兒?”
“既然你這麼性欲這麼強,不如幹脆跟公狗待在一起,能滿足你的欲望。”
他嗓音鏗鏘有力,字字錘在我心口。
保鏢順意前來一條正在發情期的公狗,它掙脫鏈子狂躁地打轉。
可我卻在聞到他遺留的尿液後心臟猛然加快,呼吸急促,血液似乎都在叫囂著本能的渴望。
我四肢著地爬行過去,直直盯著那隻躁動的公狗,下半身傳來異樣的躁動。
周延澈愣在原地,眼裏滿是震驚和厭惡。
“沈雲曦你在幹什麼?我隻是想嚇唬你一下,你怎麼真的......”
他沒想到我會對公狗也有感覺,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說著就要上前,卻被蘇知雪的哭聲吸引了注意力。
“都怪我不好,姐姐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我!”
“姐姐心裏肯定還是怨我的,阿澈,我願意去藏龍島呆一年,不,十年,隻要能讓姐姐消氣,不論受多大的委屈我都沒有怨言。”
他瞬間暴怒,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藏龍島這麼神聖的地方,最適合修身養性,你什麼時候學得如此荒淫成性!”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最終發出一聲嗤笑。
“你要裝是吧,那我就讓你裝個夠!”
周延澈揮了揮手,便有人牽著幾條公狗走了過來。
而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為我量身定製的巨大狗籠。
“沈雲曦,我記得你最在意麵子,怎麼可能忍受自己和發情的公狗共處一籠?”
他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不屑。
“你就和這條公狗一起呆在籠子裏,什麼時候學會服軟認錯了,什麼時候再放你出來。”
周延澈見我站著不動,冷哼了一聲,抬腳將我踹進了狗籠裏。
下人們把公狗也關進了籠子,狹小的空間裏瞬間充斥著雄性激素的氣息。
我蜷縮在角落裏,那幾條公狗卻喘著粗氣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我逼近。
從前的我確實很討厭和這些畜生在同一個空間內,就連身上沾了狗毛都要全身清洗一邊才罷休。
可後來我挨個伺候發情期的雄性,早就丟掉了禮義廉恥。
我從地上站起來,主動去靠近那些公狗。
手掐住它們的脖頸,隨後緩緩俯下身子,準備順從自己的本能。
當看到我褲子上浸出一小片深色水漬後,周延澈驚呼一聲。
“沈雲曦你腦子壞掉了嗎,為了逼我原諒你居然這麼作踐自己!”
可對於我來說伺候發了情的雄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作勢就要解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