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端上交杯酒,他拿起酒杯,麵對我。
我的身份,應該連侍妾都不是吧,他何必要拿這些東西做給我看。
倒是太子殿下,看起來倒是很期待的樣子。
喝完交杯酒,眾人都退了下去,他垂下頭,伸手攏住了我的手。
“鬆開吧。”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卻像是命令一般。
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手裏握著釵子的。
我鬆開了手。
他將釵子放到一邊,伸手將我的發冠拿下來。
“很重吧,”他瞧著我笑,“可是我想給你最好的。”
“我叫景肆,”冰涼的手指撫上我額上的壓痕,“是你的夫君。”
他像是在期待什麼一樣,他的眼睛在看著我,紅色的小痣襯得他皮膚極白。
我一時之間拿不準他什麼意思,也不敢擅自開口。
“蘇月吟,你歡喜嗎?”
意料之外的,他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