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寵側過臉，認真地看著斯賓塞，就像這個在小說裏無比高冷的斯賓塞，真正接觸下來好像也不是那樣。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艾寵突然冷了一下，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她寫的小說，主人公的那些性格都是她自己定義上去的，而不是那些角色的真正性格。
所以才會有什麼崩人設。
隻要這麼想，仿佛一切都說得通了。
在這裏，每一個人都是真實的。
艾寵用自己的方式給這些人定了條條框框，壓根兒就沒想過這些人同樣也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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