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視一笑,將我像拎小雞仔似地拎了起來。
程夢蝶接過狗腿子遞來的剪刀,我已與案板上的肉無異。
“老娘今天就來幫你剃度出家!”
說著,她揮舞著手中的剪刀,將我養到齊肩的長發剪成光禿禿的。
管家卻在門口把風,還悠閑地點上了煙。
我整個人被她們架起來,艱難地站立。
程夢蝶仔細端詳著我,歪著腦袋說:
“似乎還少了點什麼,爸,你過來幫她完成最後一個環節。”
看得不亦樂乎的管家,拿著煙頭就往我頭上戳。
“看老子給你點幾個戒疤,讓你當上真和尚!”
“啊!”
已經全身疲軟的我發出了痛苦的哀嚎,最後重重倒下。
而她們還在嬉皮笑臉。
“夢蝶姐,你說咱們這樣對她,她會不會還很爽啊?”
“是麼?那這樣老娘就讓她更爽一些!”
說著她們又開始撕扯起我的衣服,我無力掙紮,沒一會就被扒了個精光。
我整個人被她們以倒栽蔥的方式舉起。
程夢蝶環顧四周,隨後拿了一把燒得正旺的線香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我掙紮,可身體被死死控住。
“你不是佛女嗎?我給佛女上香求保佑呢!”
說著,她故作嚴肅,握著那把線香朝著我拜了三拜。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麼,她使了個眼神給抓住我的二人。
她猛地將香插進了我的指甲縫。
“哎呀,真不好意思,上香的時候上反了。”
我疼的整個身子不斷拱起,痛苦的尖叫聲和呲啦啦的灼燒聲以及空氣中彌漫地焦糊味,構成了讓她們笑得前俯後仰的喜劇。
一片哄笑聲中,有人舉起手機拍照。
一群人搶著看照片,程夢蝶還讓她們發朋友圈。
我動彈不得,流幹了最後一滴淚。
體內有股力量在驅動著我,或許是憤怒,我不知道。
我上身被綁,躺在地上乘機一腳踹在程夢蝶的恨天高上。
她重心不穩仰摔在地,後腦勺砰地一聲。
程夢蝶痛得倒吸涼氣,死死捂著後腦勺。
“還敢踢我,今天就算我弄死你都沒人管!”
她掙紮起身,抓住我的手臂就往佛堂角落的焚化爐走去。
“佛女是吧,我今天就把你燒了,看到底能爆出幾顆舍利子!”
火焰越來越近。
就在我的頭被她按進火爐的前一秒,門口傳來白如燁的驚呼。
“夢蝶,這裏是白家的佛堂,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