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手公司的傅琛急於證明自己,用違規手段拿下一個大項目。
結果被對手下套,麵臨牢獄之災。
為了幫他,我答應擔下所有責任,替他頂罪入獄三年。
他感激涕零發誓會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我成為最幸福的新娘。
然而出獄後去找他,卻得知他已經跟我之前的助理蔣璐瑤訂了婚。
他說“我們傅家向來注重聲譽,你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怎麼有臉進我們家門?”
“瑤瑤雖然出身一般,但她單純善良,我最艱難的時候一直鼓勵陪伴我,對我有恩。”
“你要實在離不開我,可以來我家做保姆,念在過去的情分上,不會虧待你。”
我心灰意冷,答應了傅啟年的求婚。
去參加家宴那天,碰到了一同回來的傅琛和蔣璐瑤。
他一臉憤怒:“誰讓你穿這麼騷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一點下人的樣子都沒有!”
他叫人當眾扒了我的衣服,汙蔑我是喜歡爬男人床的破爛貨,盜取公司機密的騙子。
直到傅啟年趕來,他一臉討好上前邀功。
“小叔,家裏剛來的保姆冒充你的未婚妻,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了。”
1.
傅啟年求婚的時候,讓我很意外,畢竟都知道傅琛的這位小叔從不近女色。
這些年他在海外把生意做得很大,就連傅家現在國內的產業都是仰仗他。
不過在我的印象當中他是個很好的大哥哥,嫁給他至少能讓我安心很多。
傅啟年今天回國,我精心打扮一番,開車前往傅家別墅。
路上我去取了給他準備的手表禮物。
到了別墅門口,剛準備把車停進車位,後麵突然有輛大G衝我瘋狂按喇叭。
看到車牌號我一愣,沒想到這麼巧碰到一同回來的傅琛和蔣璐瑤。
心頭一陣煩悶。
可我今天是以傅啟年未婚妻的身份來參加家宴敲定婚事,沒必要為了逞一時之氣失了體麵。
我發動汽車,讓出車位。
傅琛見狀故意轟了兩腳油門。
從旁邊開過的時候,他特意往我車內看了一眼。
跟我四目相交的瞬間他眼中突然怒火暴起,一腳踩下油門開門下車把我從車裏扯了出來。
“蘇暢,誰允許你在這停車的!這是我們家私人車位,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停!”
“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現在才來你當是回自己家呢?我好心提醒你,小叔今天回國要帶未婚妻一起來吃飯,我們家全仰仗小叔,出半點差池你可擔當不起!”
幾個下人剛巧看到這一幕駐足小聲議論。
“這不是少爺公司之前的那位女經理嗎?聽說為了引起少爺的注意用違法手段惡意競爭最後還差點搞得公司破產被抓進去關了三年,並且還把公司機密賣給少爺的對手公司,最後還是傅少爺不計前嫌免去了她應該賠償給公司的損失。”
“沒錯,就是她,年紀輕輕一個小姑娘沒想到心這麼黑,以後跟她共事可得注意著點。”
“我那天還看見她上門逼婚呢,真是不知廉恥,聽說她還是提前出獄,你們想想監獄什麼地方,憑什麼給她提前出獄,指不定用了什麼肮臟手段,出賣了自己身體都有可能,要說咱們少爺也是心軟,看她可憐給了她一份保姆的工作,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想到這第一天就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們就看她這身打扮,一個保姆穿地跟個站街的一樣,站在到她身上那股騷味。”
我聽到她們的議論,心中頓時火大。
當初明明是傅琛聽了蔣璐瑤鼓動一意孤行,不擇手段要拿下那份大單給自己立威,才中了對手公司設下的套。
結果到了外人嘴裏,我這個為了他曾經在公司嘔心瀝血的人反倒成了卑鄙無恥?
我剛要開口反擊,臉上剛閃過一絲心虛的傅琛指著我一臉鄙夷。
“蘇暢,那天我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是不屑一顧嗎?今天還不是上趕著來做我們家的保姆?”
“真是賤得要命,跟狗屁膏藥一樣想甩都甩不掉!”
我冷冷地看著他,怎麼都無法把眼前麵目可憎的傅琛跟相伴了十多年的男人聯係在一起。
明明是他從高中那會就整天追在我身後,發誓說一定要我成為他的新娘,現在卻成了我死皮賴臉。
我強壓下心中的情緒,畢竟今天是為傅啟年而來。
深吸一口氣,我平靜看著傅琛:
“我想你誤會了,我今天不是來給你們家當保姆的,更不是因為你才來。”
傅琛聽了我的話後臉上露出譏諷的表情。
“怎麼,這會兒又知道要臉了?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你什麼深淺我一清二楚!”
“聽過一句話叫狗改不了吃屎嗎?你可以去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誰會要一個犯過罪蹲過大牢的女人,也就是我願意收留你。”
“免費倒貼給你,你要不要?”
傅琛突然指向門衛中笑得最凶的那一個,他誇張地搖頭擺手,看向我時的表情像是踩了一坨熱乎的屎。
我再也忍不下去,瞋目切齒盯著傅琛。
“傅琛!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就是傅啟年的未婚妻,你未來的嬸嬸!”
2.
聽到我的話傅琛一愣隨即放聲大笑:“未婚妻?嬸嬸?蘇暢你想進我們傅家門想瘋了吧。”
“你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就你這德行還癡心妄想?”
他衝保衛室揮了揮手,接著就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快步上前。
“新來的保姆還不熟悉我們傅家的規矩,好好教教她。”
幾個保安不懷好意向我靠近,我頓時有些慌了轉身想要跑回車上。
突然後背的舊傷一陣劇痛,傅琛狠狠一腳踹過來,我麵朝下重重摔在地上。
我懊惱至極,之前為了能提前出獄跟傅琛見麵,我拚了命的表現,結果卻被人嫉妒有次她們把我從樓梯上推了下去剛巧被一塊玻璃碎片刺入後背,好在不是致命傷,卻因此落下舊疾......
他上前一腳剛好重重踩在我的傷口上。
我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動彈不得。
突然傅琛餘光瞥見被我落在座位上的禮物盒,伸手拿了起來。
“喲,勞力士啊,舒暢,為了討好我你還真舍得下本啊,還說不是衝著我來?”
他隨後丟給一旁的保安。
“賞你了,勞改犯碰過的東西,太晦氣。”
我急切地想要製止。
“放......放下......那是給傅啟年的......不是給你的!”
“傅琛......我們好歹認識這麼多年,我幫你這麼多,你就這麼對我?”
突然背上的力道加大,嘴裏湧上一股腥鹹。
傅琛一臉猙獰,“蘇暢!你今天的下場都是自找的!”
“敢信口雌黃拿小叔威脅我,一個坐過牢的破爛貨,我小叔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突然他蹲下身,用手掐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與他對視。
“現在知道怕了?那你求我啊,隻要你態度足夠真誠,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我強忍著心中委屈,“傅琛,我真的是你小叔的未婚妻,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問一問。”
傅琛劍眉微蹙,盯著我的眼睛遲疑片刻。
我以為他這回終於信了,卻沒想到他接著笑出了聲。
“蘇暢,你演得還真像,你當我是傻子嗎?小叔現在肯定跟未婚妻在一起,讓我這時候打電話去問讓他們發生誤會小叔肯定會怪罪我,你果然心腸歹毒!”
“難怪你今天穿這麼騷,原來是看勾引我不成又想借著小叔今天來的機會勾引他!好,好,好,你既然喜歡騷,那我就幫你添點料!”
他一聲令下,幾個保安上前幾步,壞笑著看向我。
“傅琛,你瘋了!你想過後果嗎!”
看著他冷笑的模樣,我頓感絕望,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他相信我的話。
傅琛對我的話完全不以為然,揮揮手讓幾個保安開始掏槍。
他真是喪心病狂,居然想讓保安尿我身上當眾侮辱我。
我慌忙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卻再次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傅琛,我勸你想清楚,你要真敢這麼做,傅啟年包括你父母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可以說沒有傅啟年就沒有傅家的今天更沒有以後,尤其是在傅琛製造的那次危機之後,是傅啟年把瀕死的傅家給拉了回來,隻要他想傅家隨時會重新墜入深淵。
所以即便是親兒子,傅琛的父母也肯定會跟傅啟年站在一邊。
傅琛是嫌自己好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敢這麼得罪傅啟年。
“怎麼?你不是喜歡賣弄風騷嗎?我看你身上的騷氣不夠,讓你變得更騷一點不正合你意嗎?”
他不可一世地大笑著,“都到了現在你還敢威脅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不過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脫光自己跪著爬到璐瑤麵前給她道歉,說自己錯了,不該跟她搶男人。”
“騷貨,快扒呀,要不要我幫你?”
“快去給蔣小姐認錯!”
幾個保安在一旁怪笑著起哄。
我瞥了眼站在傅琛身邊的蔣璐瑤,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沒說過一句話,一直像看小醜一樣看著我。
當時給我做助理的時候,她受過我不少恩惠,如今截和了傅琛不說,還幫著他一起來羞辱我。
傅琛上前兩步一腳踩住我的胸口居高臨下看著我。
刹那間我突然理解了被萬箭穿心是什麼滋味。
他到底有多恨我,才會不為所動地往我傷口上撒鹽,還總是用女人的名譽來侮辱我?
當初到底怎麼回事他心裏一清二楚,是他哭著說自己如果被抓進去一切就都完了,求我幫幫他,他也信誓旦旦地發誓會等我,出獄後會補償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
可短短三年時間,一切都變了。
是他違背了當初的承諾,即便如此我也沒有與他糾纏,甚至從沒說過他的一句壞話。
可他到底為了什麼非要毀了我?
我是傅啟年的未婚妻,如果真這麼做了,豈不是要他難堪?
我惡狠狠盯著傅琛,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傅琛,你這個混蛋!”
傅琛卻笑了,“好,那我就混蛋給你看。”
3.
他抬眼掃視一圈在場的保安。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還是光棍,今天想不想開開葷?”
“想!”
在場的人立即附和,同時眼神色眯眯地打量著我。
傅琛滿意笑笑,朝著離我最近的幾個年輕保安使了個眼色。
“來,給我把這個騷貨扒光,幫她散一散身上的騷氣。”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不敢相信傅琛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一個滿臉猥瑣的保安迫不及待衝了上來,我突然覺著眼熟。
稍加回憶突然想起,之前有次在公交車上他偷拍女生裙底被我當場抓住,沒想到冤家路窄,如今屬他下手最凶。
他一把扯掉我的高跟鞋還捧起來聞了聞,一臉享受的表情,他猥瑣的動作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從沒有過的羞恥感包裹著我的全身,我拚命地掙紮著緊緊護著胸前和短裙,但很快就被大力一把扯掉。
猥瑣保安幾乎要壓在我的身上,嘴裏呼出的臭氣讓我忍不住幹嘔。
“臭婊子裝什麼清純,有錢的能玩,我們保安就玩不了了?”
他動作突然一頓,一把扯下我脖子上掛著寶石吊墜,跑去跟傅琛邀功。
看到項鏈傅琛眼中寒光一閃,“好啊,我為瑤瑤找遍了全城的項鏈原來在你這個騷貨身上。”
“當初這條項鏈在拍賣會上被人用天價拍走,你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哪來這麼多錢!”
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惡狠狠瞪著我壓低聲音。
“我說你為什麼當初這麼痛快答應幫我頂罪,原來是你給對手公司泄露的機密聯手搞我,我就說為什麼當初做什麼對方都知道。”
“你幫他們偷機密,他們幫你演苦肉計,想讓我對你心懷愧疚,然後娶了你這個騷貨,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
我不可置信,他居然把我想成是這樣的人......
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是怎樣的性格,他是最清楚的。
那個毫不吝嗇誇我是職場女強人,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傅琛去哪裏了?
我絕望盯著他,“這是傅啟年送我的,把項鏈還我!”
出獄那天跟傅琛不歡而散之後,我回到家就收到了他律師的電話,要我賠償之前給公司造成的損失,否則就繼續回去坐牢。
萬般無奈之際,傅啟年突然打來電話,說可以幫我解決眼前麻煩,但條件是讓我嫁給他。
他絲毫不在意我坐過來牢的事情,甚至還專門花天價拍下這條獨一無二的項鏈送給我,表明自己的真心。
可傅琛這個蠢貨,居然以為我是被人包養。
幾個保安聽到傅琛的話趕緊討好地附和,“少爺,您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婊子吃裏爬外,一定不能輕易放過她!”
“沒錯!把她扒光了遊街!”
傅琛趾高氣揚看著我,“蘇暢,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在外邊被野男人包養,還敢冒充是小叔的未婚妻?你還玩我還要侮辱小叔的名聲,震蕩我們傅家好欺負麼!”
他突然俯身,將我死死護著的最後一件遮羞布一把扯掉。
4.
刹那間,無數道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灼傷我每一寸皮膚。
我如芒在背,拚命將身體縮成一團,極力遮掩。
旁邊有人調笑,“看他背上這些傷,好像是用鞭子抽的,沒想到還是個重口,喜歡SM。”
“果然不是什麼幹淨女人,就這種破爛貨還妄想著攀上我們少爺。”
“也不怪她騷,這麼好的身材,大多數男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
耳膜被各種汙言穢語刺痛,我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
“傅琛,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嗎!”
傅琛摟著一直看我笑話的蔣璐瑤,輕笑一聲
“可以,但你先給璐瑤磕頭道歉,隻要態度誠懇,今天這事就過去了,以後在我們家老老實實做下人該做的事,要不然我有的是手段教你規矩。”
傅琛眼神冷漠,但看向蔣璐瑤時寵溺都快要溢出眼眶。
蔣璐瑤見傅琛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感動得紅了眼眶,裝模作樣地推脫。
“琛哥,算了吧,別再難為蘇暢姐了,雖然給她當助理的時候總是故意難為我,但念在同事一場的份上,還是給她留些麵子吧。”
聽到蔣璐瑤矯揉造作的話,傅琛一臉心疼看向她。
“瑤瑤,你就是太善良,才總是會被人欺負,當初她不僅總是欺負你還搶走你的工作成果,現在你還為她說話。”
蔣璐瑤突然看向我。
“蘇暢姐,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也不想追究了,你就當麵給我道個歉就好了,以後給我們做保姆,希望你把那些壞心思都收一收,我跟琛哥會看在過去的情份上不會虧待你......”
蔣璐瑤聽著非常大度的一番話,卻坐實了我是個善於嫉妒欺負員工的惡人身份。
她演技一向高超,可傅琛偏偏就能輕易被迷得五迷三道。
我冷眼看著不可一世的傅琛。
“傅琛,我隻說最後一次,我是你小叔傅啟年的未婚妻,你就真的不怕最後難以收場嗎!”
傅琛不以為然,一把將我拖到蔣璐瑤麵前。
“給臉不要臉!這頭你要不磕,我就讓你知道誰最後難收場!”
傅琛按著我的頭重重磕在地上,額頭被石子劃破一個口子,鮮血流下來糊住了我的眼睛,原本精心打扮的妝容,已經變得狼狽不堪。
“賤人就是矯情!”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裝什麼清高。”
身邊的汙言穢語再次響起,我再也忍不住溢滿眼眶的淚水。
傅琛鉗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與他對視。
“好,蘇暢你當我的話是放屁是吧,一會到了地下室,我倒想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他立馬叫人拿來麻繩把我牢牢綁住,用膠帶封住我的嘴,剛準備抬去地下室,突然傅啟年聲音傳來。
“傅琛,你在幹什麼?”
傅琛身體一怔,立即轉身看向傅啟年,一臉討好的笑容。
“小叔,你這麼快就到了。”
“沒什麼,新來的保姆不懂規矩,還癡心妄想勾引我,小叔你先進去休息,我馬上就處理好。”
坐在車裏的傅啟年點點頭,接著吩咐司機。
“把車直接開進去,我未婚妻應該已經到了。”
他的視線向我的方向瞥了一眼,微微蹙眉,可站成一排的保安在我前麵擋擋得嚴嚴實實。
眼看著傅啟年的車重新發動,我心急如焚想要發出聲音求救,可嘴巴被膠帶粘得嚴嚴實實,隻能發出嗚嗚聲。
傅琛聽到動靜轉頭看向我,一臉嘲諷。
“蘇暢,你剛剛不是還篤定說是小叔的未婚妻嗎?但人家小叔根本就沒搭理你呀。”
“你是長本事了,還知道用小叔來壓我?不愧是坐過牢的人,嘴裏一句實話都沒有,狗改不了吃屎,過會我會好好教你怎麼做個誠實的好人。”
就在傅啟年的車子剛剛發動的時候,一直看熱鬧的蔣璐瑤突然追了幾步對傅啟年開口。
“小叔,家裏新來的下人不知死活,說您送了她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鏈,還冒充您的未婚妻。”
“這種禍害不能讓她留在家裏。”
傅琛沒想到一貫表現得大度端莊的蔣璐瑤會突然開口,一臉詫異地看向她,眼神中滿是不悅。
而蔣璐瑤低下頭,擺出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傅啟年聽了蔣璐瑤的話臉色大變,汽車還沒完全停穩他就著急開門下車。
從蔣璐瑤手中一把把寶石項鏈奪過去,看了一眼後臉色大變。
“人呢?”
見到傅啟年的樣子,蔣璐瑤以為自己小心思得逞,伸手指向我的方向,
“那個不知死活的賤人就在那!”
“不過小叔放心,剛才琛哥已經給過她教訓了。”
她一臉得意,邀功似的看向傅啟年。
擋在我身前的保安讓開,我抬起頭,視線迎上傅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