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五年,她從未讓我碰過她,就連牽手,也隻有領結婚證的那天,她像是討好似的主動拉起我的手。
除那天外,我再沒能和她有過親密接觸。
在我終於接受了她或許真的斷了情絕了欲的設定後,卻發現了她瞞了我五年的秘密。
當初清修院修建好後,她就不讓我再踏足她的禪室,
她說禪室清淨,如果我進去,會壞了禪心。
我不理解,卻也尊重她的決定。
直到今日,我才終於知道,她不讓我進禪室,無非是怕我發現了她滿室的小叔照片,發現她藏在心底的那份見不得光的愛戀。
這樣隱秘的深情,上不得台麵,所以她才選了我,作為她在外可能出現的流言蜚語的擋箭牌。
她不想讓自己的小叔因為自己的愛受傷害,所以讓我成為了他們沒有結果的愛情犧牲品。
思緒回籠時,我再次看向手中的那串佛珠,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第二天陸夢瑾誦完經,我卻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端著早餐送到她禪室門口,而是自己收拾好準備到公司處理一下交接事宜,回國之後我便要主管家裏的企業,自然沒精力兩頭顧。
陸夢瑾進我房間時,她隻是輕輕開口,說我的卡限額了,讓我再給她準備一張。
我低下頭自嘲地笑笑,原來在她眼裏,我已隻是提款機而已。
“要買什麼嗎?”
我不死心地開口,哪怕她說一句是為了我幾天後的生日,我也會再次選擇原諒她。
“嗯,有事,院裏的幾個香爐我想換一換。”
她漫不經心地坐到我房間的椅子上,手上依舊攆著佛珠,眉眼間波瀾不驚。
她是第一次進我的臥房,卻沒有注意到我為她準備的陳設,都是她喜歡的設計和風格。
我徹底心死,在她離開後開始收拾東西。
到公司交接時,幾個朋友將我拉到了一個酒局,在國外能夠成功建起公司靠了他們不少,我沒有理由拒絕。
卻在到地方時看到了說自己從不出席酒局的陸夢瑾。
她依舊穿著件淡雅的長裙,隻是沒再盤起長發 ,靜靜坐在角落,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我想要上前問個清楚,有共友卻先我一步到了她身邊。
“夢瑾,這次怎麼來酒局了,誰能請到你這尊大佛呀?”
她搖搖頭,看起來不想多說,餘光似乎是瞥見我,她微微皺起眉頭向我走來,
“你怎麼在這裏?”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看到我手裏的酒杯,她便開始了責怪,
“不是說戒酒了嗎?你嘴裏有沒有實話?”
她表情和話語間的厭惡太過明顯,讓我有一瞬失神,幾乎覺得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麵前的陸夢瑾。
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她的目光忽然被我身後的什麼東西吸引過去,忙推開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