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川是京圈人人稱道的端方君子,旁人提起他,無一不是滿臉稱讚。
可就是這樣一個被視作完美典範的人,卻做過兩件驚掉眾人下巴、堪稱離經叛道的事。
第一件,他悄悄和自己姐姐的宿敵沈清歡,糾纏了整整三年。
為了能和沈清歡在一起,溫南川可謂是委屈求全。
每次約會,他都小心翼翼地選擇那些隱蔽的場所,生怕被熟人撞見。
第二件,他縱容沈清歡拍下他們親密無間的每一個瞬間。
霸氣側漏的大G內,溫南川眼尾泛紅,雙唇緊閉。
而對麵妝容精致的女人正慢條斯理的調整著畫麵。
鑲鑽的指甲劃過他胸膛,在鎖骨處曖昧流連。
“清歡……”
他偏頭躲避鏡頭,喉結在暖光裏輕顫。
“別這樣了……好不好?”
沈清歡挑眉輕笑,絳色唇膏在頂燈下泛著冷光。
纖長手指捏住他下頜強行轉回。
“為什麼啊?”
紅唇貼近溫南川耳畔輕輕吐息。
“上周是誰說隻要我來接機,什麼條件都答應的?”
沈清歡把玩著,漫不經心摩挲金屬搭扣。
溫南川被濃烈香水味籠罩,西裝褲下的膝蓋微微發抖。
腕間定製腕表磕在真皮座椅上,發出細碎聲響。
“清歡……”
直到車載香氛係統自動噴灑第三輪玫瑰精油,女人才饜足地收起手機。
精心打理的發髻紋絲未亂,隻耳垂上搖晃的珍珠映著青年鎖骨處的紅痕。
“晚上要見你姐姐。”
沈清歡將貂絨披肩重新裹好,鑽石腕表在昏暗車廂裏閃過寒芒。
“讓秘書送你回公館,記得試試我給你新買的西裝,把領帶也係上。”
“別忘了給我拍照哦!”
溫南川低頭整理袖扣時,瞥見遺落在腳邊的鱷魚皮手包
等他追到私人會所頂樓時,隱約聽見包廂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溫家那個小少爺?不過是用來氣他姐姐的玩物罷了。”
包廂的門虛掩著,溫南嶼剛要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麵的清脆聲響。
“歡姐,你這局布得夠深啊!”
一個尖細的男聲帶著諂媚。
“我昨天在酒店停車場看見你那輛紅色法拉利,溫嶼嵐要是知道她最疼的弟弟被你按在車後座……”
“歡姐,什麼時候讓我試試溫少爺的感覺啊?”
溫南川認得他,沈清歡的男閨蜜!
能容許有這樣一個異性在沈清歡身邊不過是因為他性取向是男。
然而現在,他竟然在打自己的主意!
沈清歡警也容許他對自己想入非非!
溫南嶼扶著門框的指節瞬間發白,腕間的機械表盤映出他驟然慘白的臉。
“這算什麼?”
慵懶的女聲裹著香檳氣泡般的笑意。
“三年前那場車禍可是我親自設計的苦肉計,不然溫家小少爺怎麼會愧疚然後死心塌地愛上我這個受害人。”
“你們猜,等他跟我求婚那天大屏幕放滿三百六十五天拍的被我虐待的視頻,溫嶼嵐那個工作狂的表情……”
“想想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