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認為。”毒牙挑了挑眉，反問，“他做那些是為了什麼？為了索求回報，還是不可能得到的奢望？比如那個女人某天突然的心回意轉？”嘴角向上挑了挑，毒牙冷冷的笑著，像是看著多年前的自己，“不是！”他說，“如果為了這些，他怎麼可能撫養心愛女人和別人的孩子？如果為了這些他為什麼要遵從她的遺願？他既然是自願的，既然他已經這麼告訴自己了，他為什麼要後悔？為什麼要失望？他做了自己想做的一切，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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