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
他滿臉怒火地將我拉到一旁。
與此同時,梁曉靈迅速上前,心疼地扶起了項祺瑞。
項祺瑞此時一個大男人紅了眼眶:“齊姐、曉靈姐,你們不要怪小樓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說著,他又跪在我麵前:“隻要小樓哥不要再說我是為了針對你才勾引的兩個姐姐,我跟兩個姐姐都隻是姐弟關係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勾引誰了?你把話說清楚!”
項祺瑞卻沒有回答,隻是一味地道歉。
“夠了!”梁曉靈將項祺瑞扶起來後,怒視我,“陳樓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一幅咄咄逼人的樣子,以前也是現在也是。”
齊思額角青筋暴起:“給祺瑞道歉!”
又是這樣,不了解前因後果,隻是一味地讓我道歉。
我倔強地盯著她們:“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道歉。以前就不是我的錯,現在更不是。”
“我說道歉!!!”
齊思打算強逼著我給項祺瑞道歉的時候,就聽到“轟”的一聲。
齊思和梁曉靈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的時候,兩人齊齊將項祺瑞護在中間。
醫院外圍硝煙彌漫,遠處的一片空地被炸毀。
項祺瑞應激地喊了一聲後直接暈倒了。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恐慌與身體的顫抖,但那股從記憶深處湧來的恐懼感如同潮水般難以抗拒。
我的目光穿過紛亂的場景,落在遠處那片被炸毀的空地上。
右手的灼痛感愈發強烈,仿佛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提醒著我那段被困在廢墟之下,右手無法動彈的經曆。
“小樓!”一位同事急匆匆地向我跑來,“你沒事吧?快,炸彈有可能會二次爆炸,我們要馬上轉移病人到避難所。”
我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然後對著她們說:“你們趕緊帶著項祺瑞去避難所。”
扔下一句話,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協助安保轉移病人。
恐怖的情緒在人群中四處蔓延。
盡管這種事在我任職期間發生過不少,但耐不住總有人不聽勸。
項祺瑞醒來後,鬧著要去辦公室裏拿他的東西:“那是齊姐和曉靈姐給我送的第一份禮物,對我來說意義很大的,我不能把它們丟了。”
他的鬧喊聲在混亂中顯得格外刺耳,讓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項祺瑞,你夠了!現在是特殊情況,你tmd給我收收你的少爺脾氣,不要再給安保人員添麻煩。”
齊思在一旁,滿眼心疼地看著項祺瑞,她的心似乎被狠狠地揪住。
就在這時,她咬緊牙關就往辦公室裏衝。
我慌忙地攔住她:“齊思你瘋了,炸彈隨時可能爆炸,你這樣進去就是送死!”
梁曉靈也大驚失色:“快回來,齊思。”
齊思不顧我們阻攔就消失在了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