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寧的怒意加重,我又朝旁邊看戲的陸白連連道歉。
“求您了,陸少,幫我說句話,千萬別讓他們懲罰我。”
一屋子來陪金寧出來玩的人都知道我是她未婚夫。
如此給男寵道歉的行為讓金寧麵子掛不住,臉黑了個徹底。
她用高跟細死死踩住我的手碾動,讓鞋跟嵌在我的皮肉裏,低語道。
“秦宴,你存心給我金家抹黑,你是我的丈夫,他隻是我的男寵,你給他跪下,我金家的麵子往哪擱?”
“我本意是好心栽培你,你不滿意可以回家再與我商量,在這給我表演,還是在怪我拋下與你訂婚去照顧陸白?”
她眼裏迸發著冷意,我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打消。
“也是,你一個讀書人,清高的很,早就瞧不上我們這種隻會享受的權貴。我是沒料到,你為了報複我,學起了陸白的本事。”
在這個娛樂城裏,誰能讓客戶滿意,給打賞,誰就能住最好的房間。
甚至配專人伺候起居。
可那些不聽話的,因各種原因不能讓客戶盡興而歸的。
則會送到娛樂城的地下一層去。
那裏都是些隱秘的客人。
玩的花的,各種臟病的應有盡有。
在這裏有錢人隻要給錢,什麼服務都能得到。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社會的黑暗麵。
也是從這裏開始,我從清高不可一世,學會了謙卑。
我肮臟,是為了保命。
這裏被丟進下層的人,聽說隻有等死的份,過去十幾年,也隻逃出去過一人。
生存受到威脅,我心裏的求生欲再起。
務必要讓她滿意,不管用什麼辦法。
我壓住懼意,用最討好的姿態靠近這個稱我為丈夫的人。
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隻顧著讓眼前人舒服。
金寧勾起嘴角,發出一聲輕笑。
“去把蘭姐叫來,我要問問,這半年她都教了什麼?”
她摸著我的下巴,倒是在我的輕吻下漸漸有些享受。
“我明白了,你確實學乖了,知道如何做我老公了對不對。急著表現自己。”
她勾了勾手,讓我繼續吻上去。
我早就經過了訓練,隻要有機會靠近,沒人能忍得了我的引.誘。
我努力找著最能讓女性舒服的姿勢,隻盼著她能在蘭姐麵前少說我幾句壞話。
陸白的挑刺她都沒有理會。
直到蘭姐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