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這段時間,許憶安幾乎天天都來陪我。
羅飛不待見她,有時會故意說我剛睡著,不準她打擾。
她也不走,隻靜靜地坐在病房外,一等就是半天。
我的視力一天不如一天,眼睛的疼痛也逐日加劇。
許憶安會坐在我的床邊,給我講三年前戀愛時的舊事。
“阿逸,你還記得嗎?大二時導員組織爬山,我不小心扭了腳,你背著我不撒手,一路把我背下了山,腳上磨了好幾個血泡…”
我平靜回應:“記得。”
她笑了,又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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