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怡,陸沉一母同胞的姐姐。
整個大業最傳奇的女子之一,大業四絕之首。
國色天香又武功蓋世!
陸怡另辟蹊徑,結合家族戰神訣和大陸最廣為流傳的築神法開創出獨屬於自己的功法!
月神決!
借月陰之氣而修!
七歲修行,十歲武者九階,到了陸沉父親身死時已經是武宗級別的高手。
大業王朝,武者、武師、大武師、武宗、武王、武神、武聖!
一段九階,一階一天梯!
尋常人家窮其一生,都踏入不到大武師的門檻。
而陸怡十八歲便已經是武宗強者。
整個大業除了不世出的皇室遺老可能存在一位武神,也僅僅隻有三位武王五位武宗。
其餘四位武宗都是活了百歲快要入土的家夥。
陸怡卻是如日中天!
要不是陸怡的強勢崛起,早在原身父親死去之時,陸家便會被瓜分殆盡。
哪裏還會有現在的瀟灑生活。
所以原身一直對自己這位親姐姐敬畏如神,盡管姐姐對他頗為溺愛,但依舊不敢太多親近。
“陸...沉!”
說曹操曹操便到!
清脆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陸沉正在回憶自己這位宛如戰神般的姐姐。
聽到這般如同閻王催命的聲音,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在武宗強者麵前,自己裝醉裝睡無濟於事,肯定會被一眼看穿!
“姐!”
陸沉望著已經推門而入的陸怡,訕笑一聲。
陸怡背著雙手麵無表情走了進來,“你不要叫我姐,我沒有你這種混賬弟弟!”
“姐,我的好姐姐!你聽我解...”
陸沉話還沒說完,陸怡突然從背後掏出一個一人長多的大木棒子。
“子不教父之過!父親死了,我便代替父親,好好教訓你這敗壞陸家門風的不孝子!”
陸怡舉起手中的木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陸沉望著木棍輕吸一口涼氣,這要是打在身上,別說自己武者四階。
就是武者巔峰,也得在床上躺幾個月。
“姐,使不得啊!你聽我狡...解釋啊!”
陸沉一個滑跪,抱住了自己親姐大腿。
“姐啊,我就你這一個弟弟啊。你忍心打我嗎?”
“姐啊!你要是把我打壞了,九泉下的父親母親肯定會心疼的啊!”
“姐啊...那女的是喝酒喝死的,不是我幹的啊!”
陸怡望著胡攪蠻纏的陸沉,心中的氣已經消了大半。
“就算不是你幹的,那還不是因為你。陸沉你知不知道,現在咱們陸家情況?”
陸怡恨鐵不成的說道:“父親死後,多少人覬覦咱家六十萬戰北軍。那是爺爺留下的,是陸家的命脈!”
“這命脈本該在你十八歲成年時候,交到你手上的。結果你到好,還沒掌握兵權,就把大公主欺負了。你這不是給陛下借口收回兵權嗎?”
陸怡這番話說出來,陸沉頓時變得沉默了。
對於這件事,從原身的記憶中,他就發現被人做了局。
當年陸沉快要成年之際,陛下舉辦喜宴。
陸沉喝了幾杯酒,竟然不知不覺摸到了後宮大公主的住處。
好家夥,碩大的皇宮,守衛森嚴,別說一個大活人,就是一個蒼蠅估計也進不去。
而陸沉,一個酒鬼從前宮摸到後宮一路暢通,不僅神奇摸到大公主床上,話把人家給摸個精光。
就差臨門一腳,被宮女太監給摁住了!
要說沒有人開綠燈,鬼都不信。
這一下不僅把本該成年就該得到的兵權給丟了,更是被群臣治了大逆不道的罪,要將原身世襲的侯爵給取消掉。
也幸虧當時前線戰事吃緊,姐姐陸怡以女子之身帶兵抗擊,這才作罷。
“我知道!”
陸沉無奈的回了一句,隨後站起身來,兩手一攤。
“那我怎麼辦嗎?誰知道她那麼不能喝啊!早知道我就不讓她伺候了嘛!”
看著陸沉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陸怡軟下去的心又硬了。
陸沉見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
“姐,有個天大的好消息,弟弟要告訴你!”
“姐你把棍子放下,你用你大宗師的實力感知一下,你看你弟弟我現在..”
陸沉擠眉弄眼的說道,而後將自己的氣息釋放。
陸怡這才發現麵前的弟弟竟然已經到了武者四階!
剛才正在氣頭沒用修為探查,這一發現讓她驚訝萬分。
十幾年沒長進的弟弟,竟然在自己出征的一個月中突破到了四階!
“你找到了寄托之物?”
陸怡驚喜的問道,十幾年沒有修的法門的弟弟如今竟然開竅了!
陸沉點了點頭,“找到了!”
“是什麼?刀、劍還是父親的拳?”
陸怡一臉期待,陸沉卻尷尬摸了摸頭。
“都不是!”
“那是什麼?”
“是酒!”
“酒?”
陸怡愣住了。
“借酒而修,當個酒鬼?這不行!”
刹時間臉色變得鐵青,陸沉卻是臉色一正。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阿姐,酒可不隻是用來買醉的,它也是能來殺人的。以酒入道,做個逍遙的酒劍仙,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陸沉此話一出,陸怡麵色緩和有些差異的看向他。
她沒想到平日裏不學無術的弟弟,竟然能從嘴裏說出這樣的話。
罷了罷了,不管借什麼,能夠提高修為就行!
看著陸怡麵色緩和,陸沉趕緊討好說道:“姐啊,你就別生氣了!我也是為了修煉才去喝酒的!沒想到會發生這事,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說著陸沉挽著陸怡的藕,臂,開始撒嬌。
陸怡冷哼一聲,表麵佯裝生氣,內心卻是欣喜不已。
家傳絕學戰神訣可是立家之本,弟弟如今再進一步,未來就更有把握戰北軍。
“哼!今日之事,我就暫且放過你!但下不為例!”
“好勒!”
聽到陸怡鬆口,陸沉頓時鬆了一口。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禁足三個月!”
“啊,三個月?”
陸沉傻眼了,三個月那不是要憋死。
“要不,姐你還是打我一頓..”
陸沉話沒說完,陸怡眼睛一瞪,轉身離開。
陸沉望著那背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躺在了床上。
“禁足是不可能禁足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明天小爺就出去喝酒去!”
喝的越多人設越穩,誰會拿一個廢物酒鬼當對手啊!
說罷,陸沉蒙上被子便呼呼大睡。
而門外本該離去的陸怡,神不知鬼不覺又來到陸沉房前。
聽著裏麵傳來的輕微呼吸聲,陸怡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
“查清楚了嗎?”
陸怡輕聲地說道,院中黑影處浮現出一個曼妙的身影。
“大小姐查清楚了,那個花魁菲姬其實蠻夷派來的暗探殺手!五年前,以蠻族俘虜的身份被賣到這裏,一直在刺探情報。在得知您帶兵出征將蠻夷打的潰敗時候,想要兵行險招,殺了少將軍,來擾亂您的征戰!”
“果然!”
陸怡眼神一淩,渾身殺氣四起。
“敢動陸沉,確實該死!”
“去,讓戰北軍暗衛隊,對整個城池進行秘密清查,隻要和蠻夷有牽連的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