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解釋自己那時候心裏確實還有楚向南,因為他不斷的甜言蜜語,所以她按耐不住想要去見他的衝動,才會撒謊?
“你當真如此愛他!”
“沒有,我我錯了,我那時候鬼迷心竅,我不是故意的。”見他臉色蒼涼得發白,她急了,不顧身子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淚水搖搖欲墜。
“放開!”
楚淮之蒼涼的臉上閃過厭惡,毫不客氣地揮開那雙手,仿佛被碰一下都覺得臟。她瞬間煞白了臉,被撥開的手僵持在空中,那般脆弱無力。
“安瀾,你偽裝的柔弱已經對我毫無作用了,你知道當我拿著那份手術的報告,心什麼感覺嗎?欺騙,從你進楚家開始,就是一個騙局,你從未想過會永遠呆在我身邊!”
他的鏗鏘指責使安瀾的身體不停顫抖,月複部陣陣刺痛,讓她的臉色帶上一絲不正常的白。他卻猛地扣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抓緊,臉色陰鬱地嘶吼:“被搓破謊言是不是慌了?比得上我的痛嗎!”
“不要,不要”
她嘶喊著想縮回手,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被他這一吼,仿佛就是為了傷害他、傷害楚家才會來到他身邊似的。纖細的手掌握緊,她拚命掙紮,不去感觸那強有力的心跳裏麵,該是如何的撕痛。
“淮之,不要這樣逼我,我從沒有想過還傷害你,真的!”被強迫按在他心臟處的小手不停顫抖,掙紮,卻絲毫沒辦法掙月兌。楚淮之陰鷙的眸子染了紅,心臟像被無數針紮著,她越掙紮越想逃離,那裏就越痛!
與其失去便宜了楚向南,他不如關著她一輩子,讓他們的孩子管自己叫父親,生生拆散他們一家!
“唔——”
顫巍的嘴唇突然被攫住,楚淮之緊緊攬住她的腰肢,如一頭野獸般狂野地攫取她的唇瓣。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卻是第一次如此霸道和充滿掠奪的侵入,安瀾渾身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楚淮之險些失控,當他鐵青著臉猛地下床站穩之後,因為孤僻常年呆在屋子裏孕育得仿若白瓷的手微不可查地顫著,卻佯裝淡定優雅的整理儀容。
見她似乎還沒從那一吻反應過來,明明有股自豪的欣喜,卻說出相反的話。
“你在楚向南的身下,也如此乖順?”
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微顫,安瀾不斷撲朔的翦羽透露出她的委屈與憤怒,卻拿眼前如此陌生卻無法割舍的男人無法。
如果侮辱她,可以讓他的恨輕點,她可以忍。反正從她有意識以來,麵對母親的債務就開始扛著壓力,不管多累,她都要忍;如今這場誤會,會不會因為她的忍而得來解釋的機會?他會不會再次相信自己?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頓生希望,就算被攫住的下很痛,被他的陰狠卻泛著不正常炙紅的眸子刺傷,她都一如既往地忍下來。
“我已經不喜歡他了,真的!從嫁入楚家開始,我就努力當一名合格的媳婦,就算剛開始沒有辦法一下子忘記他,可是後來的兩年內,我都沒有見過他一麵。”就算那個男人再如何糾纏,她都因為責任與道德拒絕很徹底。
麵對安瀾那雙誠懇而瀲灩的眸子,楚淮之的內心處在冰與火的撕扯,心軟卻又不甘,就這樣複雜莫測地看著她。
“那孩子怎麼來的?為什麼不說話了,找不到借口了嗎?哈哈,安瀾,為了這個孩子你可以扯再多的謊言,再扯啊!”
她那副錯愕與猶豫的表情徹底打垮他最後的信任,如果她已經放下楚向南,為什麼還會一起從酒店房間裏出來?
“百口莫辯了吧,你不是說後來沒再見過他,那和楚向南一塊開房出來的是誰!”
她倏忽一愣,似乎被他太過激動的表情嚇到,竟忘記了反駁。
“安瀾,你就這麼下賤,就算這個時候還愛著楚向南是不是,是不是”男人的嘶吼慢慢變得沙啞,雙手勒著她的手臂,把猙獰痛苦的臉埋在她的肩窩裏,深怕被發現自己內心的脆弱。
手臂很疼,他幾乎像是要把她的雙臂捏碎一樣,眼角的淚水潸然而下,心疼他的無辜與受傷。
“淮之,你真的不相信我麼”"
“不信,我不要再上你的得當,每次看到你怔怔望著窗外走神時露出的渴望,我就知道你想離開楚家,想要離開我對不對?!”
他恢複意識這八個月,隻要看到她昧著心照顧他,對他笑,他的心就跟被淩遲一般的痛,這些她都不知道。
“安瀾,你愛過我嗎?”。一點都可以啊。
“我”
她愛嗎?
安瀾知道自己不想離開他,可是愛她不想騙他,以至於在男人期盼地等待中,她的淚水代替了答案。
“安瀾,我恨你!”
楚淮之發了瘋般嘶喊,雙手失控地推開她,滿臉猙獰。被推到的安瀾所幸身下是床墊,隻覺身體動蕩下,手下意識撫模向自己的肚子。
“淮之我,我喜歡你。”
她隻能擬補,愛這種東西太微妙,她還不懂,所以不想欺騙他。
楚淮之為了自己那一丁點尊嚴強壓住想掐死她的衝動,狹長的眼角處濕潤點點,黑眸恨意乍現。她就愛楚向南那麼深,連欺騙他都不願意嗎?安瀾,安瀾、安瀾!
“啊,放開我,不要”
已經氣瘋的男人自然根本無視她的哀求,他現在必須泄憤,不然會被滿腔的恨意弄瘋的。敢傷害他,就要準備好後果!
上身僅著一件內衣的安瀾美的讓人發狂,她的皮膚白,骨架纖細,處處流露出的柔弱讓所有男人癡迷,想要保護她的同時,更有一股更想蹂躪的衝動。何況她現在身懷六甲,凸出來的肚子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索然無味,反而讓他更家發狂的迷戀!
“淮之,不要,會傷到孩子的,求你了。”
蔓延在身體的大掌絲毫不理會她,胸口卻被那聲聲脆弱的哀嚎擾得心緒不寧,他幹脆從床單上撕下一條布,在她的掙紮下,果斷繞過唇縫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