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公子既然如此肯定,想必一定是有確鑿證據吧。”
墨淩一聽,滿臉嫉恨,道:
“這還用證據?就連慕容曜這般天才,也不過登上二樓。”
“連他都不曾登上白羊塔三樓,你一個來自偏遠小城的葉暮憑什麼可以!”
“你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墨淩的一番話,如驚雷般炸開在人群之中。
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看著葉暮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見旁人響應自己,墨淩眼中充滿快意,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葉暮,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
不斷傳入耳中的路人的汙言穢語,讓葉暮有些不喜。
他平靜的掃視著周圍的人群,低聲道:
“看來今天是沒法善了了。”
此時一位佝僂的老人憑空出現在人群之中。
強大的氣息不禁讓圍觀的人群噤聲。
隻見他環視四周,朗聲道:
“葉暮闖上白羊塔三樓,憑借的是自己的實力,老夫可以作證。”
墨淩看著突然出現的老人,微微一怔,並沒有想到老人恐怖的實力。
快意已經充斥著他的大腦,剝奪了他的理智,他質問道:
“作證?老家夥,我看你年歲已經如此之大,雙眼甚至失明,你憑什麼能給葉暮作證?”
“各位,我看這個老東西是葉暮的同夥,幫著他一起演戲,大家輕信他......”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無形的巨手握住,手腳緊緊的貼在身體上,提了起來。
墨淩掙紮無果之後,看向眼前老人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隻見老人從懷中飛出了一塊刻著皇字的金牌,靜靜的立於半空之中。
“老夫公孫卓,乃天河帝國皇帝陛下欽點的天海郡城白羊塔塔主。”
看著半空中的靈牌,想到老人剛才憑空從人群之中出現,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喊道:
“老先生便是當年征戰沙場,為帝國開疆拓土的公孫元帥!?”
公孫卓微微頷首席,他麵無表情地環視四周,冷冷道:
“現在,還有人有異議嗎?”
一時間,方才還議論紛紛的人群鴉雀無聲,場間一片死寂。
“都沒意見的話,就滾吧,今天的事,老夫既往不咎。”
在公孫卓強大氣場的震懾下,圍觀的人群紛紛離去。
隻是他們看向葉暮的眼神不再是鄙夷,反而滿是嫉妒和羨慕。
不知是嫉妒葉暮的天賦,還是極度公孫卓這般人物居然為他說話。
呼延灼也是懾於公孫卓的威勢,隻是給了葉暮一個凶狠的眼神,便離去了。
而慕容曜留在原地,看著葉暮的眼神中充滿戰意。
“葉暮,沒想到你居然能登上白羊塔三樓,此番是我輸了。”
“不過我也隻是承認,你有資格作為我的對手罷了,下一次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罷慕容曜徑直離去。
他一番灑脫的言語倒是讓葉暮對他有了些許好感。
帶人群散盡之後,公孫卓轉頭看向被固定在空中的墨淩。
森白的眼球讓墨淩不禁脊背發涼,如墜冰窟。
感受著墨淩的氣息,公孫卓眉頭微皺,眼中閃過失望。
“嗬,空有一身風骨境修為,基礎卻是稀碎,墨家這一代怎麼盡是些廢物,也就墨辰還算可以。”
說罷,公孫卓揮了揮手,無形的巨手便消散不見。
墨淩從空中重重摔下,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有絲毫忤逆。
“葉暮,既然當事人是你,那他就任你處置了。”
“不過不要打死了,墨家那邊老夫不太好交代。”
葉暮聞言,緩緩走向墨淩,臉上滿是冷意。
墨淩隻是不住的後退,眼中滿是恐懼,沒有半分反抗想法,滿臉討饒道:
“葉公子,葉大俠,方才是我有眼無珠,給您配個不是,能不能放我一馬?”
葉暮冷笑一聲,道
“放你一馬?當然可以。”
墨淩聞言,心中大喜,連滾帶爬的想要逃走,卻突然摔倒在地,左腿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險些昏厥過去。
他的左腿已然被葉暮生生踢折。
葉暮充滿寒意地聲音,仿佛惡魔地地獄般在他耳畔響起。
“在那之前,我們還得算算賬。”
哢嚓!
墨淩的右腿也應聲被葉暮踩碎。
墨淩兩眼充血,他憤怒地大吼道:
“葉暮!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聒噪。”
哢嚓!
墨淩的喉骨被葉暮捏碎。
饒是他目眥欲裂,卻說不出半句話。
葉暮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墨淩道:
“我早就說過了,閉上你的嘴,我現在不殺你,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哢嚓!哢嚓!
墨淩的雙手也被葉暮踩斷,巨大的痛楚讓墨淩昏死過去。
“嘖,小子你下手倒是挺狠。”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墨淩三番兩次得罪與我,自然要給他一些刻骨銘心的痛苦。”
公孫卓捋了捋所剩無幾的胡須,感慨道:
“你倒是血氣方剛,墨家在天海郡城的實力不小,你日後麻煩恐怕不少。”
“不過......”
公孫卓話鋒一轉,臉上一抹熱切一閃而過。
“你若是願意為我天河帝國的皇室效力,諒他墨家有幾個膽,也不敢找你麻煩。”
葉暮聞言,沉思良久,最終搖了搖頭。
公孫卓眉頭一挑,問道:
“理由?”
葉暮淡淡一笑,道:
“若是我為皇室效力,不免俗事產生,道心蒙塵,這對我日後的修心沒什麼好處。”
對於葉暮的托詞,公孫卓自然不信,隻是長歎了一口氣,道:
“也罷你既然不願意,我也不好勉強,不過你記住,皇室的大門永遠問你敞開。
“公孫前輩,我看你皇室也是求賢若渴,那怎麼去招攬慕容曜。”
公孫卓聞言,嗤笑一聲,淡淡道:
“慕容曜?算了吧。在我看來,你最值得期待的地方,就是你剛正不阿的秉性。”
說罷,公孫卓便帶著墨淩離開了。
葉暮隻是佇立在原地,看向青雲山的放心若有所思。
“慕容曜與我何幹,眼前最重要的是傾顏的病,其他的的都可以往後放。”
“隻押寶在天海學院恐怕有些不妥,也許我應該去一趟青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