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陸塵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陸塵，你還好嗎？”張芳菲關心的問道。

陸塵睜開眼睛：“我想起來了，芳菲，顧清珞說的是真的。”

“那不是你的錯，你不可能知道自己隨便的一句話會造成這件事。”

“但我確實說了那些話，如果我當時能多一點耐心，或許都會不同了。”

張芳菲抱住了他：“陸塵，每個人都會犯錯，顧明遠的選擇，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陸塵沉默了很久：“我知道，隻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