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聽信白月光,將我送進精神病院。
白月光命人每天折磨我,吃大量藥劑。
短短三個月時間,我身上滿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一切隻因白月光說我虐死他的愛犬。
妻子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滿臉的憤恨,
“你知不知道,它就是永晨的兒子,是他的命,你簡直就是精神病!”
可那條狗我根本都沒見過,我的哀求換來的就是被打斷的雙腿。
當我再次見到她時,以為她能看在往日情分給我個機會。
哪知道,她給我遞來一張離婚協議,
“我和永晨馬上結婚了,你把離婚簽了,然後給永晨和元寶下跪道歉,我就放了你。”
望著這張紙我笑了,三年的折磨換來了這個結果。
我抬頭看向她,咧開幹裂的嘴笑道,
“我還沒待夠!”
1
聽到我的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我知道,這裏有不少人就是顧永晨安排的。
隻不過,三年換來這個結婚。
我,不,認!
左堂悅聽到我的話半天沒緩過神來,半晌才開口道,
“我是不是聽錯了?”
我抬頭看著她依舊是咧著嘴,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癲狂。
“你當然沒聽錯,我說了我沒待夠!”
這次左堂悅聽得很清楚了,她俯下身看著趴在地上的我冷笑道,
“你就是個變態,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有什麼可豪橫的?”
我看著她笑道,
“左堂悅,我真是娘的瞎了眼找你,這是我覺得最可笑的事。”
聽到話,她眼皮一動,起身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我手上。
頓時,鑽心的疼痛傳來。
疼真的很疼,可慘叫卻變成了,癲狂的笑。
“哈哈哈哈,用力啊!”
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整個病房回蕩著我的笑聲。
甚至不少醫生護士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左堂悅見到我的樣子緩緩抬起腳,我的手此時已經血肉模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冷笑道,
“就你這個德行,當初給你關進來真是對了。”
“嗬嗬,永晨說的真對,一個連狗都虐待的人,心裏是有多麼扭曲?”
她一邊說,猛地一腳踢在了我的臉頰。
高跟鞋尖劃過我的臉蛋,鮮血瞬間滲出,猛烈的撞擊讓我的臉腫了起來。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笑道,
“不痛哈哈。”
“來人把他給我架起來!”
頓時兩個強壯的護工走了進來,將我像死狗一樣拖了起來。
啪!啪!啪!
不知道一共抽了多少巴掌,麵前的左堂悅眼眶通紅,因為用力過猛臉蛋都在抽動著。
“你就是個惡魔,那麼可愛的狗你都折磨,而且你還不是折磨一個。”
“你知道我最喜歡狗,那是永晨把他最愛的狗送給我的。”
啪啪啪啪!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做噩夢,都會想到那條狗慘死的樣子?”
我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下,自己的腦袋仿佛變成了沙袋。
麻木的臉和嘴唇,控製不住的口水混合著鮮血從嘴角滑落。
2
我的眼神已經渾濁,曾經的過往就像幻燈片一樣劃過。
“老公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樂呦!”
“老公今天恭喜你升職加薪,晚上我好好伺候你。”
“老公等我們穩定下來就要個孩子吧!”
每次她都喜歡抱著我,親吻我的臉頰。
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光,可我認為本來應該堅不可摧的感情被一下下擊碎。
一個人的內心可以有多強大?
可以強大到,一次次被攻擊,還能不在乎呢?
自從她的白月光顧永晨回國後,在她身邊最多的人變成了對方。
我永遠記得,那是結婚以來她第一次生日是跟別人過的。
“老公,我晚上要加班,生日過不過無所謂啦!”
那是她第一次對我撒謊。
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吃飯,在朋友圈上看到了她發的消息。
圖片裏麵她抱著一隻金毛犬,而她身後的顧永晨則抱著她。
他們笑的那麼開心,可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樣,因為這樣的親密動作以往隻屬於我。
圖片下配文,
【感謝親愛的,把陪伴你五年的狗狗送給我,我會把元寶當我們的孩子一樣照顧,永遠愛你】
第二天她回來,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她第一次動手打了我。
突然的一巴掌將我打暈在了原地。
“汪森然,你連個狗你都嫉妒嗎?你是不是個男人?”
我看著她摔門而去的背影,手裏的禮盒掉落了下去。
那是她找了好久都沒買到的項鏈。
是我風雨無阻,足足跑了上百公裏才買到的。
此後的日子裏我們經常會有爭吵,直到這天我剛回到家就看到那隻狗死在了地上。
淩虐致死,很慘。
我有些驚慌失措,轉身間,就看到她和顧永晨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愛犬死了時,頓時失去了理智。
“不是我,我也是剛剛看到。”
“你就是個魔鬼,你嫉妒永晨,你也沒必要拿它出氣。”
顧永恒衝過來一拳將我打倒,然後緊緊抱住左堂悅安慰道,
“別怕棠悅,這個人渣會付出代價的!”
我看著妻子眼中憤恨的神色,奮力的辯解著,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會釀成今天的錯誤!”
3
憤怒之下,我被帶到了精神病院。
並且因為我一次次的掙紮哀求,導致我的雙腿被打斷。
好了以後再次打斷,最後我基本變成了廢人。
此時,臉上掛著血水的我,呆呆的看著她。
“我在問你一遍簽不簽?”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再次咧開嘴笑了,像是嘲笑她的無能。
其實,我是在笑自己,在笑往昔。
“我告訴你,你不簽我也可以走法律流程,你願意老死在這就隨你吧。”
“但你必須給元寶和永晨下跪道歉!”
她厭惡的看了我一眼,掏出濕巾擦了擦手上的鮮血。
“我道他媽!”
此時的我早已經沒了力氣,蠕動著嘴唇用最大的力氣說道。
“嗬嗬,很好,把他給我拖到電機室,我看看他骨頭多硬!”
電機室,是每個病人最怕的,它會有讓人想死又死不掉的感覺。
我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被綁上了電擊椅。
“給我加大電量,讓他清醒清醒!”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電流瞬間襲來。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哼出聲。
我緊咬牙關,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汗水早已浸透全身,而扶手上是我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混沌之間,我卻突然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叫聲。
“媽媽,我和爸爸老看你了。”
模糊的雙眼看到的,顧永晨領著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
而小女孩直接撲進了左堂悅的懷裏。
“嗬嗬,乖女兒你來了。”
看到這一幕,我的雙眼暴突,眼球瞬間充血。
她......她有孩子,和......和顧永晨的孩子?
結婚七年,她一直說工作忙,不想要孩子。
我媽直到生病離世,都沒有滿足這個遺願,可現在......
我隔著電機室的玻璃,死死的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幕。
此時,我所有的堅守仿佛都被摧毀了。
最後的一絲自尊正在被漸漸摧毀,什麼他媽的愛情嗬嗬......
“啊!”
我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來,疼,太疼了。
“啊!”
4
一聲接一聲的嘶吼,嗓子都喊破了,可也無法宣泄我心中的恨和痛。
“媽媽,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嗬嗬,寶貝兒乖,是狗在叫呢,永晨先帶女兒離開。”
顧永晨掃了我一眼,眼神中都是不屑。
他抱著女兒,在左堂悅的臉上親了一口,向我炫耀他的勝利。
當左堂悅再次進來時,看著我都是滿臉的不屑和譏諷。
此時電機室裏,尿臊味傳來,巨大的痛苦讓我身體再也無法承受,導致大小便失禁。
“把他給我拉下去反省!”
此時的我早已經昏迷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黑夜。
我望著天花板滿臉的絕望,曾經的美好已經成為曾經。
“嘿兄弟,沒事吧?”
這是我唯一的室友,跟我差不多也是虐待動物進來的,大家都叫他老沫。
我緩緩轉頭看向他沒說話,他卻說,
“兄弟,我告訴你個秘密你想知道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他興奮的對我說道,
“今天我看到那個男的了,嗬嗬。”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什麼男的?”
“就是那個在我那買狗的啊,嗬嗬。”
我知道他以前是個狗販子,但他也是真的精神不正常。
但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終生難忘。
“就今天那個抱孩子的男的,我絕對沒認錯,他在我那買過狗。”
我瞳孔一縮,再次開口道,
“那怎麼了?”
“嘿嘿,那個人他怕狗,甚至還討厭狗,嗬嗬你說有不有趣。”
這一刻,我隻覺得渾身頭皮發麻。
隻一瞬間,我心中一動,立刻開口大喊道,
“告訴左堂悅,她提的條件我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