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奏折扔在案幾上,可“合安”二字仍刺目得很。
當年北境潰敗,他在朝堂上被言官指著鼻子罵“失土之君”,夜裏常夢見突厥鐵騎踏破城門,驚醒時冷汗濕透龍袍。
如今倒好,這個“逆子”不光把失地全搶了回來,還往前推了千裏疆域,建了座新的合安城,轉頭就要他這個皇帝去題字,這哪是請題字,分明是把“先帝失土,今子複之”的匾額,往他臉上掛。
李福剛要準備說話,就被他揮手趕了出去。禦書房裏隻剩他一人,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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