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因為被強行灌下雙倍絕嗣藥毀了身子,以後都不能再生育了,孩子是他心中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
他臉色慘白接過玉觀音。
宋雲帆卻還沒打算放過他,笑著道:“景明,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啊?”
宋景明本身就是被冷凝月強行命令過來的,哪裏還會準備禮物?
周圍的人又在小聲議論說他不知禮數,鄉下野人粗鄙不堪。
慌亂中,宋景明手指碰到腰間懸掛的玉佩。
這是冷凝月送給他的,他一直視若珍寶,婚後他和冷凝月曾經也度過一段很安靜寧和的時光,隻不過一切都在那一次綁架中戛然而止。
明天他就能離開了,這個玉佩也不必再留了。
他一把拽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宋雲帆,“這玉佩今日便送你了。”
冷凝月坐在主位上麵色不悅的開口,“那時我送給你的玉佩,你怎麼能隨意轉贈?”
宋雲帆本來不打算要這個破玉佩的,可聽見冷凝月的話後,他一把將玉佩從宋景明手中奪走,笑得格外爽朗,“那就謝謝景明了。”
終於熬到生辰宴結束,宋景明起身,返回自己的偏院。
行至半途,宋雲帆卻從後麵追了上來,擋住他的去路。
此刻這裏隻有他們二人,宋雲帆直接暴露本性,“不得不說,你現在學聰明了,可你如果以為單靠忍,就能繼續在公主府呆下去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宋景明目光冷冷地看向他,“婚服中的毒針是你自己藏的吧?”
“宋夫人說那件嫁衣除了我,剩下都是他一手經辦的,可他忽略了你,也絕對沒想過你會藏毒,自己害自己。”
宋雲帆聲音得意道:“沒錯,但我根本就沒中毒,你的那碗心頭血被我倒給狗喝了。”
“我還可以告訴你,半年前的那次綁架也是我自導自演的,是我買通了綁匪,也是我故意讓綁匪把你放走的。”
“其實我根本沒有收到任何傷害,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嫁禍於你。”
宋景明麵色平靜,可緊握的手掌,還是泄露了他心中的憤怒。
“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告訴公主嗎?”
宋雲帆輕嗤一聲,“宋景明,人要貴在有自知之明,要不要我們打一個賭,看公主是信你還是信我?”
說完,他便拽著宋景明跳入了旁邊的池塘之中,開始大聲呼叫起來。
而不遠處的冷凝月聽到聲音後,立即飛身將二人從池塘中救起,宋雲帆因為嗆水劇烈咳嗽,臉色慘白。
他聲音委屈地說道:“景明,你為何要推我下水?”
宋景明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胸前的傷口暴露出來,看向冷凝月。
“公主,自從鬼門關上撿回一條命後,我已經知道他才是你的摯愛,又豈敢傷害他半分。”
因為浸了水胸前的傷口又冒出血跡,冷凝月不禁起了惻隱之心,伸手攏緊他的衣衫,隨後將宋雲帆扶起說道: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公主這麼說,便是真的懷疑我了?”
冷凝月趕緊哄道:“雲帆,我怎麼會懷疑你。”
“公主,景明今日推我入水想要我的性命,你若不責罰,以後我在公主府中如何服眾。”
冷凝月略微思考片刻後,聲音冷冷地喊道:“來人!麵首宋景明意圖謀害未來駙馬,拖下去鞭打三十,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