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隻是聽說到一點,韓軍官想聽什麼,我肯定言無不盡。”小隊長一副虛心的態度看著韓軍官,等待他的問話。
“知道什麼說什麼,給你五分鐘時間,把他的事情從頭到尾精簡的給我闡述明白。”韓軍官慢慢的翻動著文件,抬頭瞟了小隊長一眼便又低頭繼續看了。
“王利因為給敵人當走狗,導致邊境的血煞軍隊犧牲,就他自己回。。。”
“停,從你剛才在院子裏說的那個時候繼續說!”
小隊長低低的應了一聲又繼續講了下去。
“從法院出來王利就又被押回監獄了,監獄裏麵的事情我是真的打聽不到,不過最近他們監獄組織扶貧上山采蘑菇,王利在行動過程中無意間闖進了迷霧深林,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時候他又自己回來了。”
“獄警問他怎麼回來的,他居然說閉著眼睛就找到出口了。韓軍官你說他這不就是騙人呢嗎,還閉著就看到出口了。”說完小隊長嘴角還掛著一抹嘲笑。
而此時的韓軍官皺了皺眉頭,便將小隊長打發走了。他將自己的勤務兵叫出來,讓他去調查清楚王利在迷霧深林裏的情況。
“報告!”
“進來吧。”韓軍官放下手頭上的東西,看著進來的通報員。
“韓軍官,邊境的傷亡還在不斷增加,他們想請求總隊派出一些人手去支援。”通報員嚴肅的彙報著情況。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韓軍官將通報員打發走,眼眸中帶著深思,他覺得王利都已經被抓了,為什麼邊境還在出現損失,而且他一直認為,像王利那樣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不應該是叛國的人。
他對法院的判決產生了一絲不信任,起身換了一套便裝便出門了,他去找了那天給王利判刑的法官,將他約了出來,兩個人找了個小店,嘮著家常,邊吃邊喝。
“韓軍官今日怎麼有時間請我吃飯了?莫不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說一聲,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法官帶著一些微微的醉意問向韓軍官。
“沒事,我就是看我們好久沒聯係了,就想叫你出來喝點酒,別想太多,今天不醉不歸昂。”韓軍官語氣平淡的說著這些話,明亮有神的雙眼,微微的眯了眯。
“哎呀,嚴老兄,跟我還講究這些,今天咱們就。。。嗝。。。就不醉不歸!幹!”說完,一大杯酒就被他咕咚咕咚的喝見了底。
等到韓軍官看他快要不省人事的時候,便出口詢問:“聽說,前幾天審了一個叫王利的軍人?”
“害,你說那。。。那個叛國賊啊,我。。。我跟你說,當時他們怎麼問。。。都問不出來,磨磨唧唧的,我一說話,那個張什麼就瞪著我,你說他。。。瞪誰不好,非要瞪我,我看他不順眼就把他這叛國罪定下來了。”此時的法官已經說話斷斷續續的了,整個人也趴在桌子上晃來晃去。
韓軍官聽完他的這些話,皺了皺眉,但是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明白了事情的原因韓軍官也沒再多留,將法官打發回家便坐車去往監獄。
“王利,出來一下,有人要見你。”獄警將他帶出來,帶到一間類似審訊室一樣的房間,屋內有一張桌子,桌子兩邊分別一把椅子。
“坐吧,你的情況我都弄明白了,再從這裏呆一段時間,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便將你放回家。”
王利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人,似懂非懂的看著對方。韓軍官也沒多說,拍了拍王利的肩膀便離開了,臨走前還交代了線人好好對待他。
獄警客氣的將王利帶回了牢房,這一幕被很多獄友看到了,隔著房門詢問王利的身份。
“沒什麼,一個小小的上尉罷了。”模棱兩可的回答著。
一排婚車路過監獄,田畫看著監獄門口的標示,愣住了。
田畫穿著婚紗,對著司機說道:“停車,我要去看看。”
司機聽到這些話,下意識的拒絕,畢竟這個是婚禮,要是耽誤的話就徹底完了。
“不,你不能走。你要是耽誤的話會當我及時的再說了,新郎會等急的。”
田畫咬著牙,打開了門,準備跳車。
“停車,我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的,我就想去見一個人。”
司機看著田畫這個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車停在了路邊。
田畫下車,直接向監獄跑了過去。
獄警看著身穿婚紗的田畫蹙眉問道:“你是誰?你不應該結婚嗎?你來接你做什麼?”
“我想來見見技安!”
田畫咬著牙,他曾經是技安的妻子,因為技安入獄了,所以自己隻能改嫁。
“行吧。你是誰?你說一下名字,我去告訴技安,他要是不想見你的話。我也不能強求他。”
獄警問道。“田畫!”
片刻後,獄警帶著滿臉期待的技安來到了田畫的麵前。
技安看著田畫,完全愣住了。自己的妻子居然穿著婚紗來到自己的麵前,這是多麼的打擊。
“你要結婚了嗎?”
技安臉色十分蒼白的問道。畢竟,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幸福。
因為是夫妻一場。
田畫咬著牙,覺得十分尷尬,他不應該過來的,畢竟自己拋棄了他。可是自己又想讓豆腐知道,他已經找到了幸福。
“對,我要結婚了。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你。你過得還好嗎?”
田畫握緊拳頭,不讓自己哭出來。
“我挺好的,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幸福,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技安有些敏感。他的內心是十分糾結的。
他既不舍,但是自己已經進了監獄,已經是戴罪之身。就算他出獄之後也不可能讓田畫得到幸福。
“在監獄裏麵你肯定吃不好吧。這袋糖給你!”
田畫將手上的兩袋糖遞給技安,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技安十分心疼,用他粗糙是手為田畫擦拭這淚水。
“你別哭啊,你是新娘子,哭了就不好看了。”
田畫握住技安的手,十分心疼的說道:“好,我不哭,你一定要在這裏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可以嗎?”
“好,你今天不是要結婚嗎?你趕緊去吧。”